門主令被雲飛雪抓在手中,冰涼的感覺從掌心傳來,從這一刻開始,雲飛雪知道自己肩上將會承擔怎樣的責任。
聖門,一個掌控近百個疆域的龐大勢力將會被自己握在手中,這是一把無比鋒利的寶劍,但想要將這把劍用好,也需要雲飛雪本身擁有強大的掌控力才能做到。
因為這是聖門,這是一個龐大到雲飛雪現在都有些難以想象的勢力,想要完美的運用好這樣的勢力對現在的雲飛雪來說並非易事,但他有信心。
拔旱恭敬的說道,“請門主滴血認主。”
雲飛雪點了點頭,指尖一滴鮮血憑空而出,然後和門主令觸碰到了一起。
這一刻,門主令忽然爆發出了刺眼的光芒,雲飛雪隻覺自己的靈魂忽然和手上的這塊門主令多了某種聯係,這種聯係讓他對聖門的每一個似乎都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聯係。
此時此刻,聖門內部各大勢力的主人都在為門主的身死而悼念。
但也有很多人在目光炙熱的盯著聖門內殿,現任門主死了,聖門總是需要一個領導人啊,聖門人才濟濟,在如此之多的勢力之中,誰有能力坐上門主這個寶貴的位置?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平時鎮守四方的四大萬侯王同時在聖門內齊聚,如果要論資曆的話,門主理應從四大萬侯王中選出。
平時很難聚首的白一凡、廣龍海、遊飛燕、赫連霸天四個人此刻齊聚一堂,但他們彼此之間卻並不見有多麼的友好,現在甚至看著彼此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每個人都有資格爭奪門主之位,而門主突然暴斃也沒留下任何訊息,如此說來,四大萬侯王唯有爭鬥一番,勝者為王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遊飛燕是四人中間唯一的女性,但此刻她霸氣十足,坐在椅子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相比於她的這種氣質,即便是化蝶門的門主寧彩蝶都要失色幾分,她這種氣勢不弱於身邊這三個霸氣十足的男人。
隻聽她說道,“門主剛走,我們本不該在這個時候商議門主這個位置的事情,但聖門不可一日無主,如今門主身死的消息想必已經被其它七門得知,我聖門這塊大肥肉,可有不少有心人時刻在盯著,這種機會想必他們是不會錯過的,如若聖門無主,想必我們也無法團結一心抵抗外敵。”
這話說的鏗鏘有力,她那亮如星辰的眸子內閃爍著深邃的目光,此刻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
另外三大門主瞧見她的氣勢不禁也是微微一滯,這個女人比想象中的隻怕還要難以對付。
一旁的廣龍海說道,“飛燕侯主說的不無道理,門主和老門主相繼隕落,其它勢力豈能放過如此大好機會,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選出一位門主執掌聖門才能穩住大局讓整個聖門團結一氣,不知龍海侯主和霸天侯主二位意下如何?”
赫連霸天的模樣和這個名字是完全的不相符,他身材矮小猶如童子,但臉上卻充滿了歲月打磨的痕跡,他那副身體緊緊隻占據了半個椅子,雙腿根本夠不著地麵,此刻兩條腿懸空前後擺動,不仔細看還以為這是哪裏來的一個小孩坐在了這裏。
但他就是赫連霸天,他拿起身旁的茶杯輕輕喝了口氣茶旋即說道,“二位說的的確有理,但門主剛剛過世,現在談這個不覺得早了些嗎,即便離我們最近的洛水門要趕到我們這裏至少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廣龍海連忙說道,“但洛水門內有一艘空梭舟,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赫連霸天淡淡的說道,“空梭舟最多能帶來一個一千人,我聖門人才輩出,強者無數,隻要他不是傾巢而出,我們還怕一千個人嗎?”
就在這時,那白一凡也是點頭道,“霸天侯主言之有理,現在談這個的確早了些,至少也得等十天之後,等門主喪事辦完之後再議不遲。”
廣龍海急忙道,“我不相信二位對這門主之位就一點想法都沒有,你們沒有,除了我們可還有那些天字殿級別的大玄尊時刻觀望著的,或許此刻已有不少勢力已經暗中結盟,眼下再沒有決斷的話,隻怕會讓他人占據先機,到時候你我將會錯失這大好良機。”
廣龍海的話讓所有人陷入了沉默,他說的話的確不錯,門主身死,首先按捺不住的隻怕就是那些天字殿級別的勢力,他們都是大玄尊的強者,手下都掌握有一方不錯的勢力,這個時候不論是結盟還是直接站出來爭鬥都有絕對的先機,因為門主是意外身死,並沒有指定門主之位的傳人。
赫連霸天說道,“既然如此,那不知道你們覺得誰最合適坐上那個位置?”
這句話再次讓現場陷入了沉默,四大萬侯王首先推舉的是自己,雖然他們常年不在聖門,但聖門的數百個疆域平時都由他們管轄,他們的職權一點兒也不比聖門內這些天字殿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