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雨同李大魚走下了樓,黎管家拿來了醫藥箱,李大魚給陳若雨包紮著手上的傷。
陳若雨還是很虛弱著,“黎管家,樓上的你去處理一下吧!”
“大魚。”陳若雨靠在李大魚的肩膀上,“你會不會怪我。”
“為什麼這麼說。”
“我……害你去了公安局。”
“又不是你的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李大魚輕柔的給陳若雨包紮著,起身又去了廚房端來了一碗粥。
“看你的氣色不是很好,先吃些東西。”李大魚舀了一勺放到了陳若雨嘴邊。
陳若雨乖乖的將一碗粥吃了個幹淨,“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欺負……”李大魚不屑的笑著,“一句話不說的人,你覺得他們有什麼辦法對付的。”
警察蜀黍總說的一句話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從現在起,你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即使什麼都不說,他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最多就是審訊了一遍又一遍,問不出什麼來,他們就不會繼續了,而後就是漫長的二十小時。
沒有證據之後他們自然也就會放了你,不過在臨走時會告訴你,不可以走到哪哪哪,然後會隨時傳喚之類的。
總之就是麻煩。
陳若雨忍著悲痛,和李大魚一同辦理著陳智勇的後事。
陳宅之中的大堂上布置了靈堂,陳智勇的遺照掛在正中央,黑色的綢緞搭在上麵,擺著滿滿的黃色白色菊花,肅穆著。
院子裏兩旁的道路上擺著祭奠者送來的畫圈。
大門敞開著,不斷的有賓客進來行禮送上畫圈。
陳若雨一席黑色的齊膝長裙,頭發梳成了馬尾,胸前戴著白菊花,站在遺像旁悲痛不已的落著淚,李大魚也是一席的黑色衣服站在一旁陪著陳若雨。
陳智勇即是有名望之人,而且陳若雨又是娛樂圈之中的人,外麵有不少的記者等著采訪,想要拿到第一手的資訊報道。
陳若雨很是不理解,在這悲痛之時,那些人怎麼還可以像是找樂子一樣的過來采訪。
李大魚安排了人,不準任何記者進入,除了識別過身份的才可以進來。
來來往往的所有人都進來祭奠完了,黎管家將客人送了出去。
李大魚陪著陳若雨回了房間,知道陳若雨心情低落,李大魚隻是在一旁靜靜陪著,沒有過多的安慰之言。
梳理了三天的心情,陳若雨的情緒終於不是那麼低落了,也接受了陳智勇過世的事實了。
接下來的就是將骨灰的安放。
陳智勇自來不喜歡虛頭巴腦的東西,而且喜歡清淨,找了許多地方都不盡人意,李大魚用通玄水晶球占卜水晶在帝都裏尋找著一片淨土。
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一塊,隻是地皮是個人的,商議起來有些困難著,去了好多的人談判,陳若雨已經開出了最優的條件,地的主人就是油鹽不進,始終不願意。
“大魚,怎麼辦?”已經是第二天了,陳智勇的骨灰還沒能入土,陳若雨著急不已。
李大魚想了想問道,“是人都會有弱點,去查查他平時最愛幹什麼。”
聽了李大魚的話,陳若雨豁然開朗,馬上讓人去暗中查一下,李大魚也放出來鬼眼妖娥跟著那個人。
陳若雨便和李大魚在家中等待著消息。
消息沒等到,到是等來了不相幹的人。
上官謙領著十多個黑衣彪悍的保鏢,浩浩蕩蕩的闖進了宅院,攔都攔不住。
“大小姐,外麵闖進來許多的黑衣人,什麼都不說,馬上就要進來了,您快從後門離開。”黎管家不知是跑來的還是被嚇的,額頭上滿是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