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抓住了陳若雨的胳膊一下子坐了起來,“找什麼狗屁醫生,老子還不想那麼早死呢。”
葛老瞬間像沒事人一樣坐了起來,而且抓著陳若雨的手強而有力,哪裏像受傷了。
“剛才你不是……”
葛老冷哼了一聲,“吐口瘀血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的。”
陳若雨再次黑線了一把,這都什麼情況這是。
“去,我要吃上次那個叫花雞。”葛老憨笑著。
“我看你是饞蟲病犯了。”陳若雨臨走出門前說了句,“這次在挖出來什麼寶貝可別在怪我。”
待陳若雨出門後,葛老運了下身體裏的真氣,將身體遊走的黑氣凝固與胸口,執手點住了自己的七經八脈,給了胸口一掌,將餘下的瘀血吐了出來。
還好黑氣沒有侵入到心肺之中。
葛老暗道,“自己的宿敵眾多,究竟會是誰搬出了黑風堂來對付自己。”
黑風堂素來有一道規矩,暗殺之人必須是修真界的,並且修為在三重之上。
想想倒不是黑風堂猖狂,而是這樣可以名聲大作,這樣來的金主著會花重金,同時外麵的人也不會說他們欺負人。
黑風堂中有不少的絕頂高手,有些則是誤入歧途,有些則是證明自己為最強著虛榮心的驅使。
隻要來的金主肯拿出等值的酬勞, 哪怕這個任務是誅殺黑風堂堂主的,隻要有人肯接,其他都不是問題,黑風堂任何人都可以自薦,當然,也有金主點名的。
不過黑風堂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隻要發出的任務失敗三次,那麼接收任務的這個人自行了斷,或者有黑風堂權利之高之人廢其功力,成為此人的奴仆。
久而久之,黑風堂就這樣成了一塊活字招牌。
黑風堂也不是誰都可以進行交易互利的,全要看金主有沒有這個揮金如土的本事。
但黑風堂也會出現叛徒之人,成為叛徒之人,會受到黑風堂的誅殺令,隻要誅殺令一處,那個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必殺之。
葛老還是想不通到底是誰想要殺他,無名小輩一百個手指頭也數不過來,而且葛老也不算是欺負弱小之人的人。
若要是有來頭,那就更不用說了,葛老的江湖地位那是相當之高,隻要是聽聞厲害的角色,葛老都會於此決鬥,不過結果嘛可想而知。
葛老正想著,香味順著門縫就飄了進來,葛老靈敏的鼻子瞬間被狗帶過去了。
陳若雨剛將東西放到了盤子之中,一轉眼就不見了。
葛老已經端著盤子跑到了院子裏獨享起美食了。
辛苦了大半天,自己一口都沒吃到,陳若雨瞬間炸毛了,追著葛老就滿院子跑。
最後葛老噌噌噌踏著竹杆到了竹子的上頭,壓彎了竹頂端,享受著美味。
陳若雨氣的直在下麵蹦噠,踹著竹子也不過是掉落幾片葉子,就這樣,葛老和陳若雨打打鬧鬧中度過了一整天。
李大魚從竹林出來之後,便打定主意去一處帝都有名的酒莊,酒莊雖老,裏麵的也是用最原始的方式釀酒,口碑甚好。
李大魚又本是可以飛行之術的,但飛行到一半,也不知怎麼回事,這裏的磁場特別的奇怪,根本飛行不了。
而且酒莊身處山林之中,道路崎嶇難走,交通工具根本派不上用場,隻好徒步上去。
李大魚慶幸著,幸好自己會瞬間移動之術,走起來來也快了不少。
幾個時辰之後,李大魚終於到了酒莊門口,長舒了一口氣,上前按下了門鈴。
叩叩叩!
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花白的頭,臉上布滿了滄桑留下的皺紋,看上去似乎已經過了花甲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