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溫婉炮語連珠說了一大通,李大魚隻覺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沒事,走吧,還要找他們去。”
孤夜卿晨死了,這裏的其他人也就不受控製,恢複了神誌,隻是他們通通中了毒。
李大魚站在他們前麵,“隻要你們告訴我,我的朋友在哪裏,你們自然會有解藥。”
“真的嘛?”
“是不是真的啊!”
“孤夜卿晨那家夥都死了,你哪裏得的解藥啊。”
“是啊,不會是糊弄我們吧。”
“孤夜卿晨的藥不是據說沒人能解嘛,你說的話誰信啊。”
一眾人熙熙攘攘著說著,七嘴八舌著。
“由不得你們不信,快要死的人值的我騙嘛,你們又有什麼自信讓我騙。”李大魚嘲諷的笑著。
不知是誰高呼了一句,“大不了死馬當活馬醫,怎麼說也有一線希望。”
眾人齊齊高呼同一了觀點。
一個較早到了這裏的女人說道,“我帶你們去。”
而後,李大魚和唐溫婉跟在那人身後,七拐八拐的到了一間房子麵前,推門而入。
“這裏就是那個孤夜卿晨的屋子,他從來不然我們進他的屋子,就算送飯來,之前有個剛來的小孩子就是誤入了這裏,被他生生的撕碎了,哎~簡直慘不忍睹啊。”
青寧兒說的那個被撕碎的可能就是那個小孩子吧,這個孤夜卿晨居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早知道就多折磨他一會兒了。
“孤夜卿晨不知在什麼地方弄了一個地牢,我們誰都不知道,你們在這裏找找吧,興許可以找到。”那人說完後便離開去了前院。
李大魚和唐溫婉兩個人分開來行動,一人找一半。
找機關的唐溫婉抱怨著,拉開了其中一個抽屜看到櫃子裏滿滿當當古時候用的胭脂水粉,“屋子裏弄的跟胭脂水粉店一樣都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李大魚冷笑著,“孤夜卿晨是和好色之徒,屋子裏有胭脂水粉味很奇怪嘛。”
“當然,他這裏又沒有女人,他收著這些胭脂水粉幹嘛。”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李大魚,“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他這裏又沒女人,收著這些胭脂水粉幹嘛!”唐溫婉再次重複道。
李大魚轉身看向唐溫婉,“如果你是男人,你會將女人藏在什麼隱秘的地方。”
唐溫婉思索了片刻,“床!”
李大魚打了響指,“對,就是床!”
床下可以挖出無限大的地方,不易讓人察覺,機關藏在床下也不會有人扳開床去看,頂多就是掀開被子在被子上找找文章罷了。
李大魚翻手掌心朝下,轉動著手掌,“起!”
床便升了起來,將床移動到了一邊去,正中一塊地磚看似沒什麼兩樣,但磚塊的旁邊縫隙不是嚴實著。
兩人對視了一眼,走向地磚,將地磚抬了起來,果然,下麵是一個石頭砌成的梯子。
李大魚先走了下去,讓唐溫婉跟在自己身後,走下了樓梯後,李大魚和唐溫婉震驚不已。
望眼看去,一個個籠子裏都關著人,大概數一下足有八九十個籠子。
籠子裏光著漂亮的女人,她們衣著少的不得了,勉強的可以擋住私密的地方。
這些個女人大概都是被孤夜卿晨這個老東西糟蹋過了,他們眼神呆滯著,看起來已經麻木了。
李大魚和唐溫婉向裏麵走著,這樣的女子大概有十幾二十個。
後邊的籠子裏都是被十字架禁錮住的,腦袋聳拉在一旁,一股股的黑氣在他們身周縈繞著,看他們的樣子像是中毒了一樣,裸!露的皮膚呈現魔芋似的紫色。
走到最後兩個籠子時,李大魚看到了嫣然和王野,他們也被捆在十字架之上,不過他們的身體倒是沒有像那些人一樣是紫色的。
“小兵,嫣然,小兵……”李大魚叫著他們的名字,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應。
唐溫婉撇著嘴,“你倒是把門打開啊,人都是昏著的,你能叫醒是怎麼。”
李大魚手起刀落,將籠子上的鎖弄開了,伸手去給王野解身上的鏈子,正在這時,王野猛然抬頭,呲牙咬向李大魚伸過來的手,還好李大魚閃躲的快,沒有被王野咬到。
王野神誌不清著,而且張著的嘴巴,看到他的牙齒像僵屍一樣的尖銳長著。
“他們不會變成了僵屍吧!”唐溫婉看著眼前的王野說道。
王野現在的樣子著實像是僵屍,青麵獠牙,眼神空洞沒了神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