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展護衛問道。
“哦,展護衛,我,隻是一個掃地的,這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下人該管的。”福伯微低著頭說著。
展護衛看到福伯為難的樣子,而後才意識到自己說話的不妥當。
“福伯,剛才是我說話唐突了,您先回去吧。”展護衛說著。
福伯雖然在這裏隻是個掃地,俢剪花枝樹木的打雜人,可是福伯在這裏幾十年,宗門上下的人沒有不知曉的,對他都很是尊重著。
當然,這也包括宗主契,畢竟宗主契小的時候是福伯一手帶大的,畢恭畢敬著。
李大魚同唐溫婉從那邊逃出來之後,跑到了最先出來的地方,唐溫婉整個人都癱軟了坐到了花池台子上,小爪子呼扇著,“好險好險……”
“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自作主張,擅自行動!”李大魚環胸看著唐溫婉。
“你以為我想啊。”唐溫婉白了李大魚一眼,“你事先又沒說,我怎麼知道。”
“……”李大魚很是無語。
福伯走了過來,“兩位你們還在這裏啊!”
“額,對,對啊。”唐溫婉支支吾吾著,“啊,我們又迷路了,沒想到又轉回來了,嗬嗬嗬……”
福伯憨笑著,“無礙,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
李大魚出聲道,“福伯,我看您這裏挺好的,我們就在你住的地方住下吧!”
“啊~”唐溫婉咋舌著。
福伯怔了一下,而後笑了笑,“隻要你們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住多久我都歡迎。”
聽到福伯這麼說,李大魚很是感激,但也有些不安,也是沒有辦法,才利用了福伯。
而後幫著福伯修理這裏的花草,在閑聊之中得知,宗主契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過了,此次的閉關就是跟嫣然,他們稱作堂主的嫣然有關。
但宗主契將嫣然帶回來很少有人看到,而且都是互相傳的,是真是假真的不得而知。
可是時間已經耽擱了太久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就算嫣然還有氣息,恐怕也是為時已晚了。
李大魚惆悵的看著天空,唐溫婉走了過來,“在想什麼?”
“沒有。”李大魚收回視線,而後向屋子裏走去,“休息了。”
“李大魚你給我站住!”唐溫婉吼道。
“……”李大魚站在了原地。
“你成天擺個死人臉給誰看啊,不就是救嫣然,至於這樣愁眉苦臉的嘛,你當自己是天皇老爺呀,所有人都要順著你,所有人都要看你的心情啊!”
李大魚默不作聲,回了房間,門嘭的一聲響。
“嘁,拽什麼拽,我唐溫婉看上你是瞎了眼。”唐溫婉也轉身回了屋子,嘭的關上了門。
福伯正端著東西走過來,“哎~現在的年輕人……”
福伯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哪裏不對勁著,搖了兩下頭向自己的屋子走了回去。
回到房間的李大魚腦子不斷的回想著唐溫婉說過的話,唐溫婉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最近這段時間裏,自己確實是如此著。
可是真的沒有辦法開心起來,積壓在心頭上的事情真的讓自己喘不過氣來了,希望盡快的了解完這些事情。
到了夕陽落山,福伯端了一些吃的敲開了李大魚的房門,“福伯。”
福伯淡淡笑著,“這是晚飯,不知道你們愛吃些什麼,自己隨意的做了一些。”
“多謝福伯。”李大魚看到福伯就覺得看到了自己已故的父親,是那麼的親切著,不知道為什麼,是否是太過想念他老人家了。
接過福伯手上的飯菜,問道,“福伯,都是您自己做嘛?”
“是啊,老宗主心善,刻意在這裏給我弄了一個小灶,讓我在這裏養老。”福伯布滿皺紋的臉上露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