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裏等著,不要亂動。”而後那人便向一麵牆走去,在牆上一處鑲嵌著藍色寶石的地方左擰了三圈,右擰了三圈,旁側的牆向地穴的門一樣升起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那人恭著身子退了出來,“你們兩個坐入他們其中,一起練製丹藥。”
就這樣,唐溫婉和李大魚變成了練製丹藥的藥童了。
兩人席地而坐,穿插坐在了他們其中。
有人盯著,唐溫婉和李大魚又不好不助力,反而讓他們看出破綻來,片刻之後,那扇門從裏麵開了,一個人走了出來,正是那宗主契。
他手上端著一個翠玉碗,裏麵似乎裝了什麼東西,就看他向這邊走了過來,李大魚和唐溫婉微低著頭,免的被發現。
宗主契走到了紫金琉璃鼎前將那碗移向鼎的上方,就看著那碗中黑紅色的汁液順成一條線倒入了那鼎的內部。
唐溫婉聳了聳鼻子,這不是剛剛那靈獸之血嘛。
原來他私留了一大碗獸血自己獨享,沒想到這個宗主居然是那種雞鳴狗盜的人。
“宗主,堂主,堂主……”
聽到裏麵的人叫著堂主,宗主契的臉色忽然大變,急忙向屋子裏跑了進去,就聽到裏麵那個宗主叫著嫣然的名字。
唐溫婉看向李大魚,李大魚也正看向唐溫婉,之後又有一個人跑了出來,“加快速度把丹藥練製出來。”
而後,那人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原來那個宗主契借機舉報這個什麼靈獸血祭祀大典是要救嫣然,借著這個由頭好方便他從中謀取靈獸血,又不讓人發現。
既然是要救嫣然的,唐溫婉和李大魚自然要盡力了,而後同旁邊那些人運功,將鼎中的丹藥練製著。
很快,鼎中的丹藥練製而成,看守的那個人將練製好的丹藥送了進去。
宗主契將躺在千年寒冰之上的嫣然抱了起來,將遞上來的丹藥塞進了嫣然的嘴巴裏,而後運功,讓丹藥盡快的溶於體內。
宗主契幫助嫣然輸入靈力,讓已經死掉的筋脈慢慢複蘇著,這樣會讓運行功法的人會消耗近三分之二的靈力和功法以及修為,弄不好就會精氣耗損而亡。
許久之後,嫣然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放在腿上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宗主契收回了手,讓嫣然躺了下來,“吩咐下去,這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是。”而後那兩個人退了出去。
待他們退了出去,門關上後,宗主契扶著冰床,眼前的景致在晃著。
一個趔趄,坐在了冰床的一角,晃了晃頭,感覺好了一些後,這才站起身子,轉身看著嫣然,見嫣然臉色好了,人氣兒也有了終於放下了心,而後走到了對麵的床躺下來休息著。
那兩個從屋子裏出來後,其中一個人說道,“你們可以會去了,回去之後不準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誰若是敢,別怪我手下無情……”
幾人恭敬著,退出了房間,李大魚和唐溫婉最後才出了門,回身看了一眼那個房間,這才和唐溫婉走了出去。
待走到了僻靜之處,唐溫婉開口道,“有那個家夥救嫣然,不用擔心了。”
“嗯。”李大魚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而後向福伯那裏走去。
對於李大魚的反常表現,唐溫婉覺得很奇怪更加納悶。
回到了福伯住處後,李大魚直接回了房間,房門擦著唐溫婉的鼻尖關上了。
“真是的,過河就拆橋,連聲謝謝都沒有。”唐溫婉不滿的抱怨著。
隻好悻悻的回了屋子,直接躺了上去,轟隆的一聲悶響連人帶床,唐溫婉掉了下去。
地麵恢複了原樣,床也是原來的樣子,隻是床!上的唐溫婉卻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