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帶他們兩個人去哪裏啊。”綠崇又追了上去。
已經頭大的展羽堯很是心煩著,這個綠崇說好聽點叫執著,說的不好聽那就是狗皮膏藥。
將兩人放到了床上之後,展羽堯要同時的給兩人運功療傷,可是卻又被綠崇從中打斷,差點走火入魔。
“出去!”展羽堯很是生氣,聲音大了好幾個分貝,嚇了綠崇一跳。
綠崇傻愣愣的愣在原地,又不敢去看展羽堯的眸子。
最後帶著一絲的怯懦出聲道,“我可以幫你的……”
“用不著,立刻馬上給我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展羽堯凶巴巴的吼道。
綠崇抬眸看向展羽堯,臉上泛起了一絲倔勁兒,不管展羽堯的臉色有多難看,走到了受傷不是很重的李大魚身旁,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卷兒的銀針,剛要下手,展羽堯便捏住了綠崇的手。
“你要幹嘛,不要不懂亂來。”
氣惱的將展羽堯打開後,繼續下手,展羽堯再次阻攔時,李大魚開口道,“沒事,讓她試試。”
李大魚感覺到這個綠崇絕非常人,她身上的那種氣息,即使不是修士,也是跟這有關之人。
既然躺著的人都這麼說了,旁人還有什麼理由去阻攔呢。
綠崇很是熟絡的將銀針刺去了李大魚每條筋脈的位置,刺入筋脈之中的銀針讓李大魚有數條暖流向每天筋脈行走著,感覺有些灼燒感,不過很是舒服。
直到那股暖流漸漸的消退,李大魚突然坐起身子將一口黑色的瘀血吐了出來。
擦拭掉了嘴角血漬,李大魚看向綠崇,“多謝了。”
“不客氣,隻是想向某人證明,我不是那種什麼都做不了的千金大小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那麼嬌貴。”綠崇負氣的說著。
李大魚再次說道,“可不可以救救我朋友。”
綠崇隻是看了唐溫婉一眼,搖著頭,“對不起,無能為力。”
展羽堯和李大魚都以為唐溫婉是在使小性子,把唐溫婉當成了情敵,展羽堯冷聲道,“明明可以救,卻要見死不救。”
“我是那種人嘛,就算我對她有恨意,也不至於見死不救吧,況且她可是魔族的人,與我們是不一樣的,萬一兩人都走火入魔了怎麼辦。”綠崇像倒豆子一樣,一口氣的把話說完了。
兩個大男人都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心胸狹隘了。
但讓兩人詫異不已的是,綠崇從未接觸過唐溫婉,隻是看了唐溫婉一眼,怎麼就識破了她的身份,回來之前展羽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刻意的用靈力將唐溫婉恢複到了在人間行走時模樣。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個原因。”展羽堯覺得有必要跟綠崇道個歉,先是自己疑心在前。
綠崇白了展羽堯一眼,從開始就看自己不順眼,這次算是小懲大誡一番,不過看著對麵床上的唐溫婉,綠崇心裏還是有些不好受著,所謂天下萬物皆有生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死去又於心不忍,可是憑自己這麼點修為,怎麼可能嘛!
李大魚解禁後身體運了一下氣,雖然恢複了身體的活動,可還是不能活動的自如。
就以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催動混元金鬥運功給唐溫婉療傷。
唐溫婉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這次要不是自己,唐溫婉也不可能受傷,讓其掛心的嫣然也不知道怎麼樣,甚至連小青也被自己弄不見了,若不是自己,她們也不會如此。
“可否把你剛剛的銀針借我一用?”李大魚突然的說道。
綠崇神色凜然著,“什麼?”
“我不能看著我朋友出事,哪怕是有一分的希望,我也要試一試。”
“那怎麼行,這個,這個可是家族的東西,用壞了,我的小命可就沒了。”綠崇緊捂住了口袋說著,“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