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翱斷了氣,沒有說出展羽堯真正的身份,而三棱鏡之中的聲音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的,沒有回應自己。
拿著那三棱鏡,展羽堯失落著,像丟了魂兒一樣走出了房間,門口的管叔向屋子裏看去,發現展翱已經死了,“老爺,老爺……”
屋子裏傳出嚎啕大哭的聲音,而展羽堯卻一滴眼淚都不曾掉下來,暗暗觀察這一切的勒爾泰冷笑著,這算不算家破人亡呢,讓他們也嚐嚐著痛失親人的滋味嚐嚐他是怎麼過來的。
看著失魂落魄走出來的展羽堯覺得這大快人心的時刻,天上的母親應該看到了,終於替她報了仇,她的魂魄終於得到了安慰。
攥著那手中的三棱鏡,展羽堯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展家。
沒了靈魂一般在街上遊走著,不知不覺得走到了馬路之上,對麵來了一輛車子,車速太快,而展羽堯卻一絲的也為感覺的到。
“小心!”身子一輕,展羽堯這才緩過神來,落地之後,展羽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開著車子的那個人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大聲罵道,展羽堯這才知道,那車子差點撞到了自己。
轉身看向救了自己的那人,是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樣子之人,而那個人便是宗主契。
“謝謝!”聲音撕裂幫的沙啞著。
那人隻是淡淡一笑,而後便離開了,展羽堯很是奇怪他為什麼戴著麵具。
宗主契漸漸走遠,展羽堯收回了視線,不經意間撇到了地上的那塊羊脂玉的玉佩。
彎腰將其撿了起來,隻是一個圓形玉佩,上麵簡單的,估計是刻了一個契字在無其他,想必是剛剛救自己時不小心弄掉的,抬眸正要叫住宗主契,卻看不到那人影了。
將那玉佩收好,他能在這附近出現,說明家應該在離這裏應該不遠的地方,等下次遇見時將玉佩還給他,並好好的謝謝他。
回到宅子的展羽堯收拾了一下心情,瞬間心智變成了大人一般,找到了管叔,吩咐著怎麼處理展翱的屍體以及一切善後的事宜。
展羽堯漸漸的重震了展家,隻不過才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就這樣撐起了家業。
勒爾泰的仇也已經報了,覺得沒必要在留在這裏,便不告而別消失在了展家。
直到十三歲,展羽堯覺得家裏已經穩定了下來,便將展家交給了管叔,論資曆,管叔比自己待的時間長,家裏的大小事宜他都知道就算沒有自己他也可以打理的井井有條著。
於是展羽堯決定出去行走於江湖,感受相忘於江湖。
臨走之時,管叔將一把劍交於展羽堯手中,而那把劍真是現在的這把劍。
管叔和展羽堯到了一處僻靜之地,將展翱斷氣前的話告知了展羽堯。
原來這一切都是勒爾泰那個家夥在搞鬼,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了,隻是沒有點破,但為何讓勒爾泰為所欲為不阻止,他們卻絕口不提。
帶著一絲的愧疚之心,展羽堯離開了展家,看著手中的玉佩,決定先去找這塊玉佩的主人,他的著裝如此的不同,想必看到他的人不會在少數,於是展羽堯邊打聽邊闖蕩著江湖。
在他觀念裏所謂的江湖,展羽堯不知不覺的已經十三歲了,也就是在這一年他再次遇到了宗主契,一眼便認出了他。
而後便跟隨著宗主契,想盡辦法要讓宗主契帶他去他那裏,可是宗主契卻怎麼也不肯著。
展羽堯問他為何,而他卻隻給了他四個字,“心浮氣躁。”
於是展羽堯刻苦的將自身的浮躁一點點的退卻了,而後再次找上了宗主契,從那之後,展羽堯便跟著宗主契了,成了他的心腹。
不過他的記憶還是零星著有些記憶片斷卻始終的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