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大魚搞什麼鬼,轉頭看了過去,展羽堯那家夥鬼鬼祟祟的站在樹後邊看著這邊。
“記得六點時到福伯那裏。”而後李大魚便轉身離開了。
“喂你……切~”
“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想幹嘛!”不情願著,唐溫婉踱步到了展羽堯麵前。
“你真的要走?”
“哈~你偷聽我們說話!”
“敢說還不讓人聽嘛,長耳朵是幹嘛用的。”展羽堯一套套的說著。
“……”唐溫婉一頭的黑線,平時看起來隻是有點呆,偏冷一些,怎麼就沒發現他油嘴滑舌,說起話來咄咄逼人。
“今晚嘛。”
“關你p事。”說著唐溫婉便轉身要離開,展羽堯抓住了唐溫婉伸手一帶,將唐溫婉攬入了懷中。
在入懷之時,唐溫婉指尖之上死亡之花,直直的向展羽堯的胸口而去,展羽堯揮劍擋住了胸口的一擊。
沒想到唐溫婉竟然下死手。
唐溫婉隨即一掌打了過去,將展羽堯打退了好幾步。
“在敢毛手毛腳,別怪我不客氣。”唐溫婉冷哼了一聲,轉身走掉了。
“……”展羽堯就納悶了,長的那麼邏輯,性格怎麼跟母夜叉似的。
不過現在最讓他頭疼的是,唐溫婉今晚就要離開這裏了,自己的心還沒有表白呢。
嘴裏咒罵個不停,氣呼呼的推門而入,看到漲紅著小臉的唐溫婉走了進來,福伯笑眯眯著眼睛問道,“丫頭,這是怎麼著了。”
“還不是展羽堯那個家夥,莫名其妙的,真是煩死了!”唐溫婉氣不打一處來的說著。
福伯隻是笑了笑,沒有往下接,年輕人的事,還不都是些情情愛愛,你愛我,我愛你,你不愛我,我不愛你,你愛他不愛我,他愛你不愛我,我愛你你卻愛他,無非就是如此的死循環著。
氣一直不消的唐溫婉,翻白眼時看到了一旁放在地上花盆裏的仙人掌,於是乎,唐溫婉就把氣撒到了仙人掌上麵去了。
“丫的,叫你氣老娘,叫你氣老娘……”唐溫婉手上的動作不停歇,嘴巴還念念有詞著。
不多會兒,好好的仙人掌像果奔跑出來了一樣,身上的軟蝟甲已經被唐溫婉拔了個精光了。
“不消氣,這裏還有一盆。”福伯也不知是愛看熱鬧還是故意而為之,端著一盆仙人掌走了過來。
頓時,唐溫婉隻感覺從頭到腳的冰爽,這個福伯是來搞笑的吧!
門吱呀的開了,李大魚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頭發還有些濕漉漉著。
“怎麼了。”看到坐在石椅子上的唐溫婉抱著一個沒了刺的仙人掌,福伯抱著一盆有刺的仙人掌走向唐溫婉。
唐溫婉瞪著李大魚,都快把李大魚瞪化了,這又是怎麼了,才不到二十分鍾,這個神經質又怎麼著了。
踱步走了過去,福伯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大魚一眼,拍了拍李大魚的肩膀,而後向自己的屋子走了過去。
唐溫婉隨手的抓起桌子上被拔下來的刺丟了過去,還好閃的快,不然李大魚的臉就要中招了。
“別胡鬧,快點收拾一下,休息一會兒,就回去。”李大魚很是無奈的說著。
“嘁~”白了李大魚一眼,而後向屋子走了過去,折騰了這麼久,確實有點累了。
李大魚無奈的搖著頭,小女生就是麻煩。
時間臨近了,李大魚看了看牆上的指針,覺得現在可以走了,於是便去敲唐溫婉的房門,唐溫婉磨蹭好一會兒才開了門,蓬亂著頭發,睡眼惺忪著。
“幹嘛……”還帶著睡意的唐溫婉拉長了聲音。
“可以走了。”
“哪~”
啪嗒,李大魚一記爆炒栗子敲了過去,“當然回那邊,快點。”
“嘶……”被這麼一大,睡意全無。
前門和後門肯定是不能走了,需要出示令牌,兩人隻好到了之前的進來的那個結界薄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