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波及到的唐溫婉傷的並不重,可是身體卻全然的不受控製,身體所有的零件都散掉了般。
“奏效了……”小煤氣罐陰陽怪氣的說道。
唐溫婉抬眸看向小煤氣罐,“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知道姐姐你不是普通人呢。”小煤氣罐嘿嘿的笑著,繼續道,“多虧了那些靈獸的血肉,和精壯男人的骨血,不然我還真的沒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姐姐,嗬嗬嗬……”
“卑鄙。”
“嗬嗬嗬,卑鄙,我隻是個小孩子,何來卑鄙之說。”
勉強的站起身子,可是腳下一晃,唐溫婉重新的單膝跪在地上,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緊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眸子忽明忽暗的發紅著。
噗的一下,唐溫婉吐了一口血在地上,暈倒在了地上,眼睛快要閉上時,看到一個白衣少年微笑的站在不遠處對著自己笑。
“把人帶回去。”小煤氣罐開口吩咐著身旁的大個子。
大個子踱步到了唐溫婉身旁,剛要伸手去將地上的唐溫婉抓起,一道黑影閃身到了唐溫婉身旁,先一步將唐溫婉帶離了原地。
小煤氣罐臉上附著陰霾,指著對麵之人,“把人交回來。”
對麵的人淡淡一笑,“有本事就來搶。”
而後那人摟著唐溫婉的肩膀騰空而起轉身飛走了。
身旁的大個子正要去追,小煤氣罐攔住了大個子,“鐵芎,不要追了。”
“那人怎麼辦,判官大人會降罪的。”
小煤氣罐有些猶豫著,片刻之後開口道,“就算追上也打不過她的,去或不去一樣的結果,不要自討沒趣,判官大人那裏我會去解釋。”
而後四個人便離開了。
女人帶著唐溫婉在天空飛行了一段,而後落在一處搭在小溪之上的竹樓之中。
將唐溫婉放在了床上,便去外麵采了些花草,放在了搗藥的碗中,搗碎成了泥,而後用現成的棗泥取了一塊,將搗碎的泥放在了棗泥之中,團成了指甲大小的丸子,又去屋外取來了潺潺溪水一碗。
踱步到了床邊後,扶起唐溫婉,將七顆棗泥一一的塞進了唐溫婉的嘴巴裏,用盛來的溪水讓唐溫婉咽了下去。
之後女人便坐到了對麵的一張床上打坐調息著。
痛失了孩子的陳若雨一直悶悶不樂著,整天看著窗外,少言寡語的。
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的李大魚何嚐不是如此,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可能一直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那將是永遠的痛苦。
……
“若雨還是不肯吃嘛。”
“嗯。”李大魚略顯憔悴著。
妮娜將保溫桶放在了桌子上,盛了一碗烏雞湯端著去坐在窗前的陳若雨那邊。
“給我吧!”李大魚接過了妮娜手上的碗,隨口問了一句,“怎麼好幾天都看不到唐溫婉他們幾個。”
妮娜搖著頭,“不知道,我回去時他們的房間都是空的,而且連王野也不見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什麼!”李大魚手中的碗差點被他捏碎,抓住了妮娜的胳膊聲音大了些,“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們怎麼了?”本是看著窗外的陳若雨聽到爭吵之聲,轉頭看向兩人。
李大魚收斂了臉上的異樣,平息了一下氣息,“沒事,隻是有些東西妮娜忘記買了。”
“哦。”陳若雨將頭又轉向了窗外。
將雞湯放在了桌子上,拉著妮娜走出了病房,看了看屋子裏的陳若雨,壓低了聲音道,“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可能一個都不在。有沒有說去哪裏,有沒有留下紙條之類的。”
李大魚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弄的妮娜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妮娜一直搖著頭,李大魚捏著妮娜的手重了些,痛的妮娜皺著眉宇,“大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