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惑,唐溫婉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宗門裏麵走去,希望能找到一個活口,至少看看綠崇和嫣然,好歹他們對自己不薄。
“對了,福伯……”唐溫婉一拍腦門,想到了福伯,疾步跑向福伯的住處。
福伯的住處也被摧毀的不成樣子,門已經被折成了數片東倒西歪的掛在折葉上。
地麵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血跡,感覺到一絲的不安,加快了腳步向福伯的房間走去。
伸手推開了門,門轟的一聲砸在了地上,一覽無餘的房間裏沒有看到福伯的身影,但屋子裏和外麵差不多,同樣的狼藉一片,而且處處都是血跡。
唐溫婉輕聲叫了幾聲福伯,屋子裏空蕩蕩的,隻有自己的回聲。
叩叩叩!
幾聲響動,將唐溫婉吸引了過去,唐溫婉緩步走向發出聲音的衣櫃,指尖之上死亡之花已經準備著了,就等著待會出現什麼萬一的情況,可以不那麼被動。
衣櫃的門謔的打開了,唐溫婉向後退了一步,剛要揮出死亡之花。
看到衣櫃裏出來的是福伯,福伯捂著胸口轟然倒地,唐溫婉收起死亡之花,急忙將地上的福伯扶了起來。
“福伯。”唐溫婉將福伯扶到了一把幾乎摔爛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福伯,你受傷了。”唐溫婉看到福伯胸口有一根手臂粗的木製東西插入了胸口。
已經有大片血跡暈染開來,福伯的臉色很是蒼白,呼吸有些急促著。
唐溫婉走到了福伯身後,“福伯,現在我就給你療傷,會沒事的……”
“溫婉……”福伯叫住了唐溫婉,輕搖著頭,“別費力氣了,沒用的,我命不久已。”
“福伯……”不知為何,突然的,唐溫婉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很是想哭。
福伯將唐溫婉拉到身前,“溫婉,把這個,這個交給大魚,一定,一定要,親手,親手交給他,他……”
噗的一口鮮血,福伯麵朝下倒在了地上,“福伯,福伯……”
鼻子一酸,唐溫婉的淚水滴落在了地上。
將福伯拿給自己的東西揣進了兜裏,看了一眼地上的福伯,眼睛閃著淚光,而後走出了屋子,在快要走出大門時,唐溫婉與過來之人撞在了一起。
“喂你……”唐溫婉剛要說話,看到眼前之人,所有的話都變成了氣,再見是仇人!
唐溫婉隱忍著,淡漠的看了一眼展羽堯,與展羽堯擦身而過,展羽堯拉住了唐溫婉的胳膊,“你不是走了嘛,怎麼會進來的!”
呼,唐溫婉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著,拜托,先走的那個人是你好不好。
甩開了展羽堯的手,大跨步的向外走去,展羽堯追了上來,“把話說清楚!”
“說你妹!”唐溫婉忍無可忍,抬手幾朵死亡之花飛了過去。
死亡之花向展羽堯打了過去,所有的死亡之花都躲開了,隻有其中一朵擦著展羽堯的臉頰而過,展羽堯的臉頰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很快流了出來。
展羽堯伸手在臉頰上抹了一把,看著手指上的一抹鮮紅,冷眸看著唐溫婉,“……”
唐溫婉無視了展羽堯的眸子,轉身便離開了展羽堯的視線。
“你真的這麼絕情嘛……”展羽堯自言自語著。
與展羽堯分開後,唐溫婉向閣樓那邊走了過去,綠崇和嫣然的房間都在閣樓上。
腳下的地方依舊是狼藉不堪,踩著一些空地,唐溫婉上了樓,推開了最近的綠崇的房間,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東西被翻的到處都是,想被小偷光顧了一樣。
“綠崇,綠崇……”唐溫婉向屋子裏的其他房間走去。
依舊沒有看到綠崇的身影,剛剛在走過的地方也沒有看到綠崇的身影,這裏也沒有,會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