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自用其法術,向魑魅魍魎打去,魑魅魍魎揮起其他的爪子,在身周渡起一層保護牆,眾人揮出的武器及功力打在保護牆之上,泛出碧波。
魑魅魍魎猖狂的笑著,“沒用的,別白費力氣,乖乖受死吧!”
隻見魑魅魍魎再次張開了他的那張大嘴,之前本是一根舌頭的,此刻嘴巴裏變成了數不清的舌頭,長短不一著。
舌頭上沾滿了綠色的粘液。
那一根根舌頭不斷蔓延向眾人,還散發出一股腐屍的味道。
伸出的數十根舌頭像是繩索一般,靈活自如著,若不是其他人反應過快,就被那舌頭纏住了。
不過有些腦殘的陳若雨不知在想著什麼,其他人都沒有被那舌頭給抓住,她卻用笛聲召喚那舌頭像自己而來。
陳若雨這是想幹嘛,作死嘛!
李大魚飛身而起,怎麼可能眼看著不動地方。
可是某人也不知怎麼想的,將陳若雨一揮笛白光打了回去。
這陳若雨是想做什麼,在與魑魅魍魎對戰之時,陳若雨單手撫笛,另一隻手之上出現一團氣體,那氣體將所有人禁錮在內,逼迫到了牆角。
之後陳若雨專心的對付起魑魅魍魎,“我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
魑魅魍魎的舌頭幻化成利劍一般,向陳若雨而去。
困頓在氣團之中的眾人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衝破這氣團,可是怎麼也弄不破。
“大魚,沒用的,這是女媧族獨有的秘術,不是女媧族人是解不開的,就算天帝在,也不能破解。”小青環繞在李大魚身側。
李大魚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不斷的用靈力攻擊著氣團,氣團不但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更加的牢固了。
氣團之中的人隻能看著,卻沒有任何辦法。
一直沒說話的綠崇嘀咕著,“一起打不就得了。”
眾人齊看向綠崇,綠崇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緊捂住了嘴巴。
“試試吧!”
而後眾人將力量集中到了一起,mou足力氣向一個地方打了過去,氣團隻是顫了顫,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而陳若雨那邊,魑魅魍魎還在吐著舌頭與陳若雨的笛聲僵持著。
陳若雨已經覺得手和嘴麻木了,可是魑魅魍魎似乎沒有一點反應,不得不轉換另外一首曲子。
隻是在轉換笛曲的時候,魑魅魍魎趁著這個間隙突襲,一根舌頭繞到了陳若雨的身後,將陳若雨的身子用舌頭禁錮住了。
陳若雨隻是輕輕皺了一下眉宇,轉瞬即逝,笛聲繼續,似柔情,似堅定,跌宕起伏著,卻緩慢著,不似亡靈曲那般,節奏一點點轉快。
隨著低聲,魑魅魍魎有些異常著,困頓著陳若雨的舌頭有些鬆懈了,卻還在奮力的收緊著。
笛聲已經持續了好一會兒了,陳若雨的額頭之上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不過好在魑魅魍魎已經開始鬆懈了。
陳若雨看準時機,執掌打向魑魅魍魎,魑魅魍魎因中了陳若雨一掌,身子向後退了幾步,退到了牆邊才停了下來。
陳若雨以笛化劍再次衝向魑魅魍魎,沒想到魑魅魍魎留了一手,就在陳若雨以笛化劍逼近魑魅魍魎時,魑魅魍魎其中一隻手伸向身後,拿出了震天錘,向陳若雨一掃,陳若雨沒能及時收回身子,左臂被震天錘劃到了。
頓時,陳若雨將肩膀感覺整隻手臂麻掉了。
悶哼了一聲,陳若雨飛身向後退去,伸手扶了下啄臂,用身體裏的靈力,暫時的療傷,恢複的差不多時,陳若雨席地而坐,兩雙手合十,笛子夾在了兩根大拇指與食指中間的縫中。
嘴裏念著天字決,這天字決真是那卷軸之上的一部分內容,陳若雨隻看到過陳智勇手上的那部分,還不是完全的,自然禦敵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但至少可以扛一陣子,暫時性的讓敵人不得近身,這樣陳若雨也有空蕩時間可以蘊藏身體裏的靈力,待擒敵之時便會發揮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