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就不要給你深愛的人辦不好的期許,古言‘給予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而一個口頭承諾將會是對另一個人無限美好的存在,不要等到辦不到時,狠心的打破了這個希望,期許,或許你不在意,但聽到它的人,將它視為生命的存在,不可有一絲絲的撼動。
沉默許久的羅耀晨起身走到了病房門口,剛要伸手擰開門把手時,一隻手抓住了羅耀晨的手臂。
沿著那隻手,羅耀晨看了過去,這個女人就是之前讓羅城仁暈厥的人,也是羅耀晨的姨婆。
她怎麼又來了,不會是看羅城仁有沒有死了的吧。
雖然聽了楊管家剛剛的一番說辭,羅耀晨很是心疼默然,可是現在怎麼可能眼看著要將羅城仁送入地獄之人有好的脾氣呢。
羅耀晨抽回了握著門把手的手,轉頭看向清秋,清秋麵無表情著,同樣淡漠的看著羅耀晨。
兩人許久都未說話。
清秋開口道,“跟我來。”
不知為何,對長輩的敬畏,還是因為什麼,羅耀晨的腳竟然不聽使喚的跟著清秋走了過去,楊管家正要跟上來,卻被清秋製止住了,楊管家隻好呆在了門口,看著羅城仁。
羅耀晨和清秋兩個人走到了一處樓梯口。兩人隻是凝眸對視著。
又是許久,清秋原名叫冷清秋,她的姐姐,也就是羅耀晨的奶奶,冷清竹,兩人雖然是異卵同胞的姐妹,性格迥異著。
姐姐冷清竹溫婉知書達禮落落大方,給人很溫馨的那種感覺,而妹妹冷清秋則不然,恰恰與姐姐冷清竹相反著,機靈古怪,卻也深得他人喜歡。
在大多數情況下,不管大事小事的,總是聽冷清秋的話,仿若冷清秋才是姐姐那般。
就像冷清竹臨盆之時,拿定了注意,逼迫冷清竹生下羅耀晨的父親之後,又神秘的帶走了冷清竹從此銷聲匿跡。
直至今天,冷清秋的出現,也難怪了羅城仁如此的激動不已了。
羅耀晨看著眼前瘦瘦黑黑的冷清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知為何,有些抵觸的感覺,不似多年的親人未見那般熟絡著。
冷清秋開口問道,“他怎麼樣了。”
他,羅耀晨當然知曉冷清秋說的那個他是誰
“您可以自己去問,如果隻是叫我來問這件事,我想,醫生會比我更清楚的。”
羅耀晨雖然尊敬的成呼著‘您’,但言語之中卻帶滿了刺。
“嗬嗬。”冷清秋低沉著聲音冷笑著,“你們的脾氣倒是蠻像的。”
“閑聊請找別人,我還要照顧爺爺。”
說著,羅耀晨邁著步子向病房走去。
冷清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不想知道你的奶奶,她在哪裏,過的好不好嘛。”
“看您的樣子,我想她老人家,很好。”羅耀晨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冷清秋皺了皺眉,繼續道,“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你的奶奶,而眼裏隻有那個人嘛。”
“生命垂危的人,同身體健康的人,我想應該有判斷力,不需要我多言。”羅耀晨嘴角掛著一絲的冷笑,而後大踏步的向樓上走去。
冷清秋含著眸子,若不是來之前答應了一個人,就憑現在羅耀晨說的話,足以讓冷清秋痛扁他一頓了。
回到病房門口就看到醫生護士一堆人擁擠在門口進進出出著,其中還有楊管家,羅耀晨拉住了楊管家,“怎麼回事。”
楊管家淚眼嘙紗著,顫著聲,“老爺,老爺不知怎麼的,忽然喘不上氣來!”
醫生在屋子裏急救著,羅耀晨臉上的表情僵硬著,此時隻期盼裏麵的人出來告訴自己,羅城仁沒事了。
靠牆而站,眼角瞥見了冷清秋,她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徑直的要向屋子裏走進去,卻被羅耀晨伸手攔住了,“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