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國強沒有吭聲,隻是看著不遠處的掉眼淚的小甜甜。
沉默了片刻,鮑國強終於鬆口了,“我說。”
於大隊這次放開了鮑國強,而後幾個人坐了下來,小甜甜哭的有些凶,沒辦法,許鳳丹隻好抱著小甜甜去了屋子裏。
客廳裏隻剩下了於大隊與鮑國強兩個人了。
鮑國強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猛咗了一口,吐出藍色的煙圈,看的出來,他在與自己做著鬥爭。
又是猛咗了一口煙,沉沉的出了一口氣,說到,“有人威脅我們,如若到警察局把事情說出來,就永遠讓我們見不到甜甜。”
果不其然,他們卻是受到了脅迫,而脅迫的對象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孩子就是父母心頭的肉,寧願自己有什麼,哪怕是死亡,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一點點傷害,況且是性命了。
“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那個人很神秘,無論地點和時間,總是神出鬼沒的,而且他的樣子從來沒有看到過。”
頓了頓,鮑國強繼續說到,“因為孩子,我們每天每夜都在擔驚受怕著,甚至連家門都不敢出去。”
“之前,我老婆於心不忍那個受害的女孩子,想要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經過告訴警察,就在當天晚上,我老婆從大門出去時,從頭頂上砸下來一個花盆,就差那麼一點,我老婆她就沒命了。”
“摔倒在地的她整個人都癱軟在你上,看向那掉下花盆的地方,她看到了那個之前警告自己的人。”
“從那之後,我們或者安分守己,又擔驚受怕的日子,連公安局附近都不敢去,生怕被他看到,以為我們要怎麼樣,我真怕……”鮑國強說到此處時吸著鼻子。
“他都是什麼時候過來。”
“根本沒有固定的時間,我們也不知道,而且他從不會打招呼的。”
聽此,於大隊的眸子冷冷的,為了不讓說出知道的秘密竟然如此不擇手段著。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之前在調取醫院的監控錄像時,終於拍到了一張鬼鬼祟祟的人,雖然是正麵,卻隻是半張臉,圖片有一些模糊著。
看到照片上的人,鮑國強眸子睜的老大,身子也在顫抖著,“對,是他,就是她。”
那就沒錯了,那個之前送了恐怖東西的人就是他了,隻是那個把熙雅推進太平間隻置於死地的女人是誰。
在熙雅病房那邊的監控也同樣的拍下了一張照片,拿給鮑國強看著,“這個女人你有見到過嘛。”
鮑國強回想著,這女人似乎有那麼一點印象,好像在哪裏見到過,“對了,這個女人之前看到過一次,就在這個黑色衣服的男人來找自己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同樣穿著黑色風衣,站在不遠處,雖然照片有些模糊,可是她手背上那個紋身很特別。”
“當時她在抽煙,抬手時,不經意間看到的。”
那麼說,惡意快件,還有熙雅被推進停屍間這兩個操縱者他們是一夥兒的了。
這麼一來,他們應該不知是單純意義上熙雅(陳若雨)的黑粉了,都要拿她的命了,怎麼可能如此簡單。
這兩個人一定同死去的陳浩然有什麼關聯。
他們會不會是陳浩然的什麼親戚兄弟姐妹之類的,但在調查之時調查過陳浩然的身世背景,陳浩然的家庭很是普通,是家裏的獨生子。
不可能是他的兄弟姐妹,難道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嘛,這些也隻有調查過後才能夠知道了。
“這樣吧,這裏你們暫時不要住了,你們在這裏我也不放心,況且還有甜甜,你們又是案件中重要的一部分,出不得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