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和離別仿佛像是一個轉身,有的人走了,有的人回來。緣分還是天意?木簡白摸著自己手臂上隱隱作痛的傷口,腦海浮現出那一張有著嬰兒肥的臉,會回來?她不太清楚,如果不會回來,相見不如懷念,這樣也好。
就在木簡白發呆的時候,藤條帶著風勁又一次抽在了木簡白的背上,“說,昨天為什麼不幹活?”葉欣狠狠的看著麵前四歲大的木簡白,她倒是舒服的很,當天亮後葉欣看到木簡白在床上睡覺的摸樣就來氣,她以為她是誰?還是木府的大小姐嗎?不過是木府扔出來的垃圾,還想著興風作浪了不成。葉欣想想就來氣,不知道是嫉妒在作祟的原因,葉欣看著木簡白倔強的摸樣,就來氣!她怎麼不哭!為什麼不哭!
木簡白看著葉欣越發變態的心裏,有些無可奈何,她知道她恨她,如果沒有她,葉欣還會是木府的大嬤嬤,走到大街上,人都會笑著尊稱一聲“葉欣姑姑好。”而現在,什麼也沒有,一個看守她的命令,讓麵前的女人從高空跌下,誰都不會甘心。
啪!啪!啪!葉欣手裏的藤條開始帶出血跡,木簡白死死咬住牙根,不讓自己尖叫出來,總有一天,她會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葉欣似乎打累了,站在一旁不停的呼氣吐氣。“不疼是不是?還能忍對不對!”葉欣捏住木簡白的下巴,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若不是這個女孩,她能淪落到和她一樣?被趕出木府?到這個別院來?她辛苦六年,好不容易在木府有了地位和權利,都因為她!都因為她!
葉欣看著木簡白慘白的臉蛋,常年的營養不良,造成了木簡白頭發稀少發黃,臉色更是慘白無光。“多麼不乖的你,既然這樣,那我讓你知道乖好不好。”葉欣低聲呢喃,木簡白瞳孔發黑,她想幹什麼!葉欣手中順手拿過一把繡花針。狠狠的刺進木簡白的臉頰上。
“啊!”木簡白叫出來聲,她的臉!繡花針留下的傷口,肉眼幾乎看不見,如果沒有溫熱的血液從臉頰上留下,誰能看出來這臉上有傷?
好歹毒!木府有過交代,葉欣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木簡白身上留下什麼傷口,但是她看到繡花針時候,想出一個好方法,既能讓木簡白痛苦,又不會留下傷疤。
你媽的!木簡白狠狠的在心裏詛咒,問候葉欣的全家,但是她還是要忍,忍到木府想起她!要不然,她沒有任何的機會反噬。逃!木簡白下意識的想著,隨即又嘲笑了自己,有葉欣這死女人看守,外麵還有巡邏兵,憑她的身體狀況,不要說逃了,就是邁出別院一步,都要被人抓回來。
“姑姑!”一個丫鬟冒冒失失的向葉欣房裏跑過去,“姑姑,姑姑不好了,姑姑不好了。”丫鬟看著葉欣,驚慌失措的摸樣,讓葉欣皺著眉頭,“什麼事情?”
“木府來人了!”丫鬟咽下唾液,平日子他們怎麼欺負木簡白,心裏最清楚,尤其是葉欣。現在木府來人?任誰心都會狂跳。
葉欣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木府來人了?”葉欣突然看了眼要昏厥的木簡白,瞬間想到了什麼,一聲尖叫。“什麼!你說木府來人了。”
終於來了嗎?木簡白高度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終於熬到了。瞬間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木簡白這一昏迷不要緊,嚇壞了葉欣,如果木府是為了木簡白而來的,那麼……她要怎麼說?木簡白身上的傷,要怎麼交代?
葉欣有些站不住,她為什麼沒有聽到木府要來人的消息。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就這麼巧,偏偏今天來?大夫人不是說,要等到開春嗎?怎麼會提前?
時間容不得葉欣在想什麼,連忙將木簡白報上床榻,用自己的棉被蓋住木簡白傷痕累累的身體。
“大少爺?”葉欣站在門口,不敢相信的看著木天束。怎麼會是他?
“恩。”木天束淡淡的輕哼了一聲,算是回複葉欣,“咳咳,今天……咳咳。”木天束似乎身體不好,一說話,便是一陣陣的咳嗽。“今天看了禦診,突然想到小妹在這裏,便來看看。”
木天束身後的丫鬟不停的用手撫摸木天束的後背,眉頭一皺,手越發的緩慢。木天束回頭輕笑。原來丫鬟暗自用內力調節木天束的身體狀況。
葉欣看著麵前四年未見的少爺,他的臉色越發的慘白了,身體孱弱的他病怏怏的斜靠在木椅上,一身白色的錦衣,更是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淡淡的瞳孔,嘴角淡淡的微笑,一切都是那麼的雲淡風輕。但是葉欣卻沒有一絲怠慢,麵前看著弱不禁風的男人,手裏握著木府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
“這……”葉欣咬住牙根,猛地跪在木天束的麵前,“大少爺息怒,小姐身患傷寒,不能見風,還望大少爺明察。”
“大哥親自來看簡白,是簡白的榮幸,葉姑姑怎麼能這樣說呢。”木簡白半倚在門檻上,不停的重重呼吸,冷汗從本來就暗黃的臉上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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