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梁畫棟,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廳裏此時正上演著一場刁母扔私生女的戲碼。
萬裏無雲的天空一聲雷電至此顯示著這個少女的憤怒,雷電映照著她弱小的身子,長發及腰傾城的麵容,她正死死的咬著她的嘴唇。怨毒的黑眸死死的盯著前方,那個惡毒的主母。此刻這個少女仿佛來自地獄的厲鬼,對著她的仇人喧囂著,濃濃的怨恨集於一身仿佛雷電也是因為她的怨恨她的不平而引來的。
突然少女的黑眸逐漸變成紫色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此刻的她集萬千妖媚於一身。
朱唇輕啟,張狂放肆的說道“妝等休要張狂,妝連吾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若再張狂必血洗此城。……呃,恭迎主人!”
說完少女倒了下去,最後那句恭迎主人還在這華麗的大廳裏回蕩著。
主母風敏兒剛才被姬寒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嚇到了,這個小賤蹄子死了都不能消停一下。
“你們快把這個私生女丟出去埋了!”主母指著已經看似去見小白小黑的姬寒說道。抖了抖,她很肯定剛才的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小賤蹄子,以小賤蹄子的懦弱性格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
姬寒朦朧著眼角流出一滴淚珠,二叔啊二叔你就那麼想我死麼。是不是非要看到我的屍體你才能高興!家主之位我都說了我不在乎了,可以讓給你。慢慢回過神的姬寒動了動,嘶——好痛。微微翻起眼皮便看到對麵站著一個穿著華麗古裝歲約四十左右的女人,眼底的那股厭惡深深的刺痛的自己。這裏是哪裏?還有這穿著古裝的女人是誰?就算是古代好像也沒有這麼超實力的演技派吧。附近好像沒有導演攝像師。那,這裏是哪裏。仔細打量起了這裏,整個大廳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味道,正上位是兩把太師椅,太師椅上麵放著軟軟的墊子,墊子上麵繡著雙龍戲珠的圖案。桌子是百年紫檀木所製,上放著一套高雅的青花瓷茶具,下位是各兩邊放著兩把百年桃木所致的桌子和椅子。我好像穿了,而且穿的並不好……私生女?姬寒心裏呸了一口唾沫,臥槽!私生女?你tm才私生女!你全家都私生女!你祖宗祖奶奶都是私生女!信不信我拿一把韭菜砸死你!
……
“兄弟,你說這大太陽的。我們幹脆別埋了吧!我們去找家茶館喝茶去。熱死了!反正這個私生女都死了還埋什麼埋!”
“哈哈哈,正有此意呢!走走走……咱們去喝茶!”
這倆個無良男終於走了,深吸一口氣。走路!
姬寒忍著身上的劇痛嚐試著原地爬起來。嚐試了幾次,心裏怪叫了幾聲。爛身體!走個路都不行。心裏默念,姬寒認命吧認命吧……
“呼——還好老天有眼這裏附近還有樹。瞧這太陽如果沒樹的話我不得曬成人肉幹!啊啊啊!為嘛不給我投到好點的身體裏麵去。嗯——先去找水喝。再休息一下就上路。”姬寒靠著樹自言自語了一會再是咆哮了一會。不過要是哪個路人看到姬寒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覺得姬寒是個神經病。一個滿身灰塵的少女靠在樹上,先是低語了一會兒,再是瘋狂的咆哮“啊啊啊!”。隻要是正常人都會覺得姬寒是神經病。
“走起!找水去。”姬寒休息了會,就踏上了尋找水的旅途中。火辣辣的太陽照在姬寒的身上。灰塵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姬寒現在整個人成了一個黑不溜秋的人。走起來必然會牽動她那些剛結痂的傷口,嘶——那群人真狠!背上的傷口又破開滲出血水。姬寒強忍著。這樣反反複複終於能站起來,但是剛結痂的傷口又全部破開,甚至傷口又拉的比以前大多了。姬寒身上鑽心的痛。仿佛靈魂都跟這具身體脫離了。今日之痛它日必百倍還之!
“水……”姬寒找了半天水,終於在一塊大石頭旁邊發現了一塊小水坑。不——其實連水坑都算不上。因為裏麵連一腳丫的水都算不上……
姬寒找到水後就往上麵撲,姬寒喝了一半水,再用另一半水把臉清洗了下。望著火辣辣的太陽,姬寒頭有點暈,慢慢的姬寒倒了下去。心裏最後說的一句話是,中暑還是餓暈的。
……
“你,去請大夫給這姑娘看病。然後再叫她去接客。”
嗯呃哈?這又是咋回事?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位穿的花枝招展的大嬸……嗯,大嬸……
“那個……大嬸……”姬寒弱弱的說道。
“什麼!大嬸!你叫誰大嬸!”誰知老鴇一聽怪叫了一聲。
“哦哦,不是!我叫他呢。您聽錯了姐姐。您花容月貌、風華萬千!怎麼可能是大嬸呢。如果我是男子絕對會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姬寒立刻反應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青樓老鴇吧。嗯——手段毒辣、人品不行、見錢眼開。姬寒給老鴇定了一個極差的第一印象。可憐的是被姬寒隨手一指的小廝。小廝欲哭無淚,姐姐我是男的!小廝無聲的抗議著。可惜姬寒直接無視了小廝那幽怨的眼神。
“那是!想當年姐姐我也是江湖一枝花!曾有多少王公貴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麵!”老鴇聽到姬寒這麼說也樂了,趕緊自誇起來了。心裏想到,這丫頭嘴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