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忽然想起夢境斬魔,幫助莊樂樂恢複正常的過程,心中一動,道:“鄭先生,先讓我抱抱孩子。”
鄭先生連忙對夫人道:“蘇蕾,讓這位鍾兄弟抱抱孩子。”
女人眼看孩子痛苦害怕,一直處於悲痛之心,絲毫沒聽見二人的對話,聽見陌生人要抱自己的孩子,連連搖頭,道:“小寶都這樣子了,你還讓外人抱他,不行。”
鍾靈秀“嗬嗬”一笑,從椅子上站起,走過去伸手在小男孩頭上X了X。而此時,那名正在折磨小男孩的“女鬼”麵露驚慌之色,仿佛觸電般縮回了手掌,然後抬頭怨恨地盯著鍾靈秀。
說來也怪,鍾靈秀伸手一X,小男孩突然就不哭了,睜開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大人。
鍾靈秀則抬頭看向“女鬼”,淡淡道:“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你要是再敢出現,我隻能滅了你。”
女鬼沒有回應,身影漸漸模糊了,最終消失不見。
小男孩的母親一臉吃驚,然後突然就想明白了什麼,抱著孩子站了起來,哭道:“這位先生,求你救救我孩子,讓我怎麼報答你都可以。
聽著這話有趣,怎麼報答都行?他瞅了對方一眼,發現這女人應該才三十幾歲,身姿修美,神情嬌弱,絕對稱得上美婦人。
強忍著沒用透視眼剝人衣服,鍾靈秀正色道:“嫂子千萬別這樣,我現在也弄不清孩子的病因,沒有十足的把握。”
鄭陽看到鍾靈秀一下就讓孩子平靜下來,就知道有戲,他心中大喜,上前一把就XX鍾靈秀的手,道:“兄弟,隻要你能把孩子的病治好,條件隨你提。”
鍾靈秀“嗬嗬”一笑,道:“我也算半個醫者,知道懸壺濟世的道理,不會因為酬勞的多少而改變初衷態度。”
鄭陽自知失言,連忙道:“是是,鍾先生定然是當世高人,當然和我們這些一身銅臭的凡夫俗子不同。”
鄭陽看出鍾靈秀不是平凡之人,或有給兒子治病的能力,頓時把稱呼也改了,張口閉口都是“鍾先生”。
鍾靈秀能體會夫婦二人的心情,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得急,他坐回原處道:“貴夫婦是要往黃丘求醫,我看還是先讓黃丘先生看一看,或許他能治好。如果實在不行,我再嚐試也不遲。”
鄭陽連忙問:“鍾先生這是要去哪裏?也在黃丘下機嗎?”
鍾靈秀點頭:“是,我還會在黃丘等段時間,你們不用擔心什麼。”
夫婦二人大喜,心想有這位鍾先生在,孩子的病治愈的可能性就越大。
飛行途中,鄭陽刻意與鍾靈秀結交,攀談的過程中,雙方都有了些了解。鄭陽是一位商人,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在東南亞、美洲以及國內都有大量的資產。
鄭家人的根基在京都,而鄭陽主要負責黃丘及周邊省份生意,屬於鄭家的核心成員之一。
不久前,鄭陽夫婦在平原市住了一段時間,求見一位名醫為孩子治病,隻可惜並沒有顯著的效果。所以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前往黃丘,希望黃丘醫王能治好孩子的病。
五十分鍾後,飛機在黃丘市降落。鄭陽幾人一到出口,就有位西裝中年男子迎過去,一臉恭敬地道:“鄭總,車已經準備好了,請上車。”
鄭陽微一點頭,轉身請鍾靈秀走在前麵,道:“鍾先生,請。”
那迎機的中年人暗暗吃驚,心想此人是何方神聖?鄭總怎麼對他如此客氣?他自然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將鍾靈秀請到車上。
這是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內部豪華到一塌糊塗,讓鍾靈秀這個草根出身的畢業生開了回眼。坐在車內,人幾乎感受不到發動機的轟鳴,異常平穩。
車上,鄭陽問:“替我約好黃丘先生沒有?”
那接機的中年人連忙道:“鄭總放心,已經約好了,明天中午十二點黃丘大酒店見麵。”
鄭陽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車子直接駛入黃丘大酒店。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外形獨特,是鄭家在黃丘的產業之一,高達六十八層,為黃丘市的標誌性建築之一。
XX酒店,鍾靈秀被安排到一處高級套房裏,檔次絲毫不比當初在南江住過的總統套房差。在房間略坐片刻,鍾靈秀忽然想起他有位舅舅在黃丘做生意,便決定趁機去拜訪一下。
他家與黃丘這位舅舅往來不多,隻在小時候見過幾回,印象並不深刻。不過他認為畢竟是親戚,還是要時常走動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