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搬出自己的身份,就被一道清冷悅耳的嗓音給打斷。
“你是何人,本尊沒興趣知道。猜謎,還比嗎?”司徒洛寧冷冷的掃了一眼司徒詩雅,看向拓拔錦醇,眸裏閃過一抹銳利的寒芒。
司徒詩雅搬出丞相府的身份,最後丟臉定不止是她,還會有整個司徒家,她自然不會讓任何人給司徒家上抹黑。
司徒詩雅對他不屑一顧的語氣十分不滿。
“你算什麼東西,敢!”
“閉嘴!”
拓拔錦醇臉色很不好看,冷冷的瞥了司徒詩雅一眼,司徒詩雅立即噤聲,閉上嘴不說話了。
拓拔錦醇冷哼一聲,司徒詩雅是和他一起出來,現在司徒詩雅被人說閑話,他的臉也丟了大半,這個愚蠢的女人!
隱晦的看了司徒詩雅一眼,繼而看向司徒洛寧,眼色暗沉,“比。”
這猜謎,他絕對不能輸!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笑著點頭,“兩位公子都是人中龍鳳,相互間不分伯仲,若繼續比下去,恐怕結果還是如此。不如這樣,一題定勝負,兩位公子意下如何?”
就一題?
拓拔錦醇不著痕跡的皺起俊眉,有些琢磨不定。
“可以。”司徒洛寧淡淡道,鎮定從容,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忍不住信服的氣息。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讚賞,轉頭看拓拔錦醇,微笑道,“這位公子呢?”
狐狸麵具男子都答應了,他若不遲疑的話豈不讓人以為他是在害怕!?
沉著臉點頭,“可以。”
中年男子微笑頷首,“這道題是所有題目中最難的一道,目前隻有一人能猜出,但我相信以兩位公子的才智自然不成問題。”
中年男子先是捧了兩人幾句,司徒洛寧沉默不語,拓拔錦醇陰沉著臉,“說題吧。”
“那麼,請聽題:鴛鴦雙雙戲水中,蝶兒對對戀花叢;我有柔情千萬種,今生能與誰共融;紅豆本是相思種,前世種在我心中;等待有緣能相逢,共賞春夏和秋冬。請打八個字。”
這道題,眾人有所耳聞,確實是猜謎王最難的一道題,因為很少人猜出謎底酒樓就不再把它排在謎題裏,沒想到今年會重新搬出來。
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聽司徒洛寧淡然的聲音響起,“情投意合天長地久。”
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似乎沒有預料到他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答出,而且還是正確答案。
這等才智,跟他們的主子完全不相上下,因為他們的主子就是至今唯一一個答出這個謎底的人。
“哈哈哈……公子果然是厲害!在下佩服,佩服啊!”
中年男子開心的笑了起來,對司徒洛寧拱手行禮,眾人對司徒洛寧的才智也是佩服不已,紛紛拱手表示祝賀。
這一邊,熱鬧不已,另一邊,確是安靜得如同死寂一般,沉重的氣氛壓的人喘不過氣。
拓拔錦醇臉色黑沉得如同鍋底,怒火在胸口沸騰,俊臉上有過一瞬間的扭曲,猙獰可怖。
跟在他身邊的人紛紛低著頭,大氣不敢出,唯恐再火上澆油,惹怒了他。
拓拔錦醇深深吸了口氣,按壓住不斷湧上來的怒火,俊臉上硬是扯起一抹溫和的笑容,卻是皮笑肉不笑,看向司徒洛寧,“公子的才智,黃某甘拜下風。”
司徒洛寧不屑的看著他,將他眼底的狠厲和毒辣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轉身離去。
她現在覺得,跟他說句話都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見她欲走,中年男子連忙叫住她,“哎,公子,你的獎勵還沒拿呢!還有決賽……”
“不用。”司徒洛寧停住腳步,轉頭看拓拔錦醇,語氣輕蔑,“獎勵和決賽,就讓給這個公子吧。”
拓拔錦醇眸子一沉,眸光似刃直盯盯看著她,“公子這話是何意?區區猜謎,本公子還是輸得起的,俗話說,願賭服輸,既然我技不如人,輸給了你,我自會遵守遊戲規則。莫不成,公子是看不起我嗎?!”
義憤填膺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讓人不禁佩服他的胸襟寬闊的同時,對他也生起同情心。
眾人也覺得司徒洛寧此舉太侮辱人了!
“確實看不起。”司徒洛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淡聲道,“沒想到我國大名鼎鼎才華橫溢的四皇子,竟是這般普通,著實讓人失望透頂。”
輕描淡寫的丟下這段話後,帶著春季秋雨翩然而去,準備去找司徒洛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