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蘇婉欣是個女子,被媚娘子這麼一看也覺得渾身酥軟,她雙手無力的撫上了胸口,連連後退了幾步,後腰抵住了桌角,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她不禁白了麵色,額間滲出了絲絲汗珠。
“你,你這是什麼妖術。”蘇婉欣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她趕忙側開了臉,不想繼續與媚娘子對視,可她意識到的已經太遲了。
“沒什麼,送你上西天的妖法。”媚娘子鬼魅一笑,再次與蘇婉欣對視,嘴裏念著類似咒語的的東西。蘇婉欣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自己的意識逐漸消失,好似被什麼吞噬了一樣。
蘇婉欣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製的抬了起來,麵前的媚娘子的表情逐漸模糊,仿佛披了一層薄爽一般,讓她看不真切。
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屋子外頭走去,而她安排的要刺殺如碧的人不知何時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蘇婉欣一臉驚恐,她還可以說話,可她卻辦法控製的行為,巨大的恐懼將她緊緊的裹在了其中,她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媚娘子不語,隻是衝著蘇婉欣笑,這種笑意讓人毛骨悚然。
蘇婉欣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如碧的房間,拓拔錦醇躺在如碧的床上沉穩的睡著,蘇婉欣和媚娘子走進來這麼大的聲響都沒有將他吵醒。
“你很想知道我要做什麼?”媚娘子看著蘇婉欣,細長的狐狸眼折射著危險的光芒,讓蘇婉欣看的隻覺得心顫。
蘇婉欣點頭,眼巴巴的看著媚娘子,等待著媚娘子的解釋。
媚娘子讓蘇婉欣走到了床邊,親手放了一把匕首在蘇婉欣的手中,看了一眼床上緊閉雙眼的拓拔錦醇,邪魅的笑了笑,“四皇子妃刺殺四皇子,又反被四皇子殺了,你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很有趣?”
蘇婉欣一臉驚恐,拚命的搖頭,此時的她已經說不出話了。手中握著匕首,直直的朝著床上的拓拔錦醇刺過去。
媚娘子一個華麗麗的轉身又變成了如碧的樣子,她的胸口淌血,嘴角也溢出了鮮血,朝著床上的拓拔錦醇撲了過去,就在此時,她驚呼一聲,床上的拓拔錦醇睜開了雙眼。
蘇婉欣的身體被人控製,一刀直直的刺入了如碧的胸口,如碧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而此時的蘇婉欣並沒有停止動作,手持匕首再一次撲向床上的拓拔錦醇。
拓拔錦醇瞬間清醒了過來,握住了蘇婉欣的手腕,狠狠的用力甩掉了蘇婉欣手中的匕首。然後重重的一掌擊中蘇婉欣的胸口,蘇婉欣的身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的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彈倒在地。
“濺人,竟敢刺殺本皇子!”拓拔錦醇一臉的怒意,狠狠的瞪著牆角的蘇婉欣,如碧已經斷氣,屍體倒在一旁,胸前大片血跡,慘不忍睹。屋子裏一片狼藉,一看就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鬥。
蘇婉欣倒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冒著鮮血,她的神智已經恢複了,確切的說剛剛她的意識也沒有完全喪失,她隻是不能控製自己的行為,如今她必須要解釋清楚。
“四皇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是如碧,如碧那個濺人……”蘇婉欣開口,一大口的鮮血噴湧而出,“不,她不是如碧,她是媚娘子,是司徒洛寧的人,”
蘇婉欣奮力的解釋著,她對上拓拔錦醇滿是憤怒的目光,“四皇子,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拓拔錦醇一臉的憤怒,根本不想聽蘇婉欣的解釋,他起身逼近了蘇婉欣,狠狠的扼住她的下巴,開口說道,“蘇婉欣,我真是看錯你了,你自己做出不堪的事情還要怪司徒洛寧,當初若不是你的這個濺人,我跟司徒洛寧不會鬧成今天這樣。”
蘇婉欣一愣,下巴被拓拔錦醇捏碎,沒想到拓拔錦醇會這樣說。
眼角流下了眼淚,蘇婉欣隻覺得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割開一樣,不僅如此,還不斷的用刀子攪動著她的心口,把她的心狠狠的擰成了兩股麻花,令她痛的不能呼吸。
“拓拔錦醇,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蘇婉欣下巴已經被拓拔錦醇捏碎,說起話來十分費勁,伴有一陣鑽心的疼痛。
“閉嘴,說,你究竟為什麼要刺殺本皇子!”拓拔錦醇手往下移動,捏住了蘇婉欣的脖子,滿身怒火不減反增,稍一用力就會捏斷蘇婉欣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