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呼....啊....”周詢文口齒不清地對著麵前坐在椅子上憤怒地望著他的秦河源說道。吳澤你死定了,有我師傅給我做主,你就隻有去死!
秦河源正一臉陰沉的坐在座位上,自己的乖徒弟自己都沒怎麼打罵,怎麼出去曆練一番回來居然就變成了這幅鬼模樣,靈脈盡毀,口齒不清,壽命將至,是誰,逼得他連爆靈丹都使用了,以他對周詢文的了解,如果不是危及性命的事他是不會這樣的。
“徒兒啊,你現在我這修養著,今天大小姐恰好回來了,宗主肯定會召開會議,如果是有什麼奸詐小人陷害我的徒兒,我一定將他剁碎了拿來見你!”秦河源出口安慰道。
得了秦河源的安慰的周詢文臉上的陰霾減少了許多,隻見他拉住秦河源的衣角,走進了案前,拿出筆墨,寫了淩風兩個字。
秦河源點了點頭,走過去拍了拍周詢文的肩膀,隨後憤怒地朝著大殿的方向前去。淩風?不就是那天大小姐壽宴上哄得大小姐團團轉的那位小子嗎,當天徒兒還跟那狂小子過了招,身形的功法不錯,但不代表攻擊的功法不錯。你給我等著,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知道動我秦河源的徒兒該是一種什麼樣的下場。
大殿陰沉沉的,自從大師兄的屍體被抬到大殿裏麵之後,裏麵本來在打掃衛生或是執勤的弟子們都停下了手中的事,頷首以示自己的悲哀,他們的大師兄竟然就這麼去了,那可是通神七層的實力啊,怎麼說死就死了!
除了秦紅殤,其餘去了這次曆練的精英弟子全部跪在了地上,低著頭對著麵前安靜躺著、一臉安詳的大師兄,秦紅殤默默地立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怎麼回事?殤兒?”威嚴的聲音從大殿的外邊傳來,下一個稱呼卻是叫得很是寵溺。
“殤兒沒有保護好大師兄和周師弟,還望父親責罰。”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盡管秦紅殤平常性格驕縱,脾氣火爆,但是是她的失誤,她絕不會推卸責任。
“受傷沒有?”自己的一個弟子已經死了抬回了他的麵前,居然開口問的是秦紅殤這個看起來完全無事之人是否受傷,周圍人沒有一個有覺得不公平的,因為秦戰對秦紅殤的寵溺程度,已經不能用高來說明了。
“殤兒無礙,但是大師兄不幸身隕,而周師弟也不幸被那魔獸害得靈脈盡斷...”秦紅殤說著就忍不住有些想哭,但是死死的咬著嘴唇,等候著她父親的責罰。
“什麼被魔獸害得,我看呐,這根本就是人為!”一道剛勁有力的聲音混合著靈力刮進每個人的耳朵。
秦戰一瞬間臉色有些不好看,蹙起了眉頭,看著來人一閃閃到大殿中,白色的一身道骨仙風,威嚴的臉此時非常憤怒。
“這絕不可能是人為,我親眼所見!”秦紅殤一聽見有人想要陷害其他人,一下子急紅了眼,火了起來。
“這是何意?”秦戰端著一副宗主的模樣,鎮靜地聽著秦河源把後麵的話說完。
“哼,原因就是,這次他們出去曆練,並不是隻有他們,還有一個外人淩風!”秦河源氣得胡子都飄了起來。
“不就是那天殤兒喜歡的那個小子嗎?”
“淩風公子才不可能做出這種損人利己之事,淩風公子為人光明磊落。”秦紅殤完全不管那秦河源是否為萬劍宗的長老,直接說出了這些話,沒有絲毫的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