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和吳澤等人都看見了那群來勢洶洶,飛揚跋扈到極點的人,一時間都很好奇,為了防止出什麼意外,他們這些勢力的首領也都留在了門口。而那些他們安排在附近和門口的護衛,也紛紛自發的聚集起來,隨時準備著,以防有什麼不測。等到這些人走到近處的時候,吳澤才眼尖的發現這些人的手上和頭發上都有一些細微的火燒的痕跡。又有這些痕跡的人,肯定是經常跟火打交道,而經常會跟火打交道,無非就兩類,一類是煉丹師,而另一類是煉器師。
不過如果是煉丹師,把他們身上總會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材的氣味,但是很顯然眼前這群人身上並沒有,所以吳澤可以肯定,這幫人應該就是那些眼高於頂,飛揚跋扈的煉器師了。
不過對於這些煉器師,為什麼會找上我門來,而且還是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吳澤實在是摸不著頭腦。不過不管這些人氣勢洶洶的前來是為什麼,總歸來者是客,先迎上去,以禮相待總歸沒錯,於是顏玉他們就微笑著迎了上去。
而那群煉器師的領頭人,看到顏玉他們笑著迎了上來,直接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示意旁邊一個狗腿子一樣的人前來跟他們搭話。而那個狗腿子在得到領頭人的示意後人,狐假虎威地走到顏玉等人的跟前,自報家門道:“我們是煉器師協會的人,那位是我們煉器師協會的一位長老,而我則是煉器師協會的一名煉器師學徒,你們可以叫我吳大人或者吳大師。”果然是煉器師協會,不過他們這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顏玉等人人還是一頭霧水。
於是顏玉開口問道:“那不知這位小吳兄弟,你們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聽到顏玉的稱呼,那個吳姓學徒立馬就不高興了,叫嚷起來:“你誰啊你,你知道我是誰嗎?煉器師學徒!未來的煉器大師!你個在門口迎接的,頂多是個小小的管事。你有資格跟我稱兄道弟嗎?還小吳兄弟,你怎麼好意思腆著個臉叫出來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多熟呢?”
聽到了吳姓學徒的狗眼看人低的言語,顏玉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去,然後還沒等他開口反駁,在一旁的吳澤,就已經搶先反嗆了回去。“看你這麼囂張跋扈的樣子,還以為是有多牛氣衝天人呢。原來就是個練,煉器師學徒啊,連個初級煉器師都不是,還敢在這裏亂叫,是誰家的狗沒有拴好,跑了出來呀,在這裏叫的這麼凶真的是吵死了。”
吳澤的話讓那吳姓學徒怒火攻心,臉一下子就氣紅了,然後氣急敗壞的指著吳澤吼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吳大師!就連那吳澤都跟我是一個姓,你個不長眼的東西見到我不行禮不說,還在這裏口出狂言汙蔑我。今天你要不跪下來,三叩九拜地求我,你就等著瞧吧!”吳澤聽到那吳姓學徒的言語,也是氣極反笑。
那吳姓學徒的那一句“連那個吳澤都跟我是一個姓”的意思是“吳澤那麼厲害的家夥都跟我姓,我有多厲害你們知道了吧”。以吳澤現在的眼界看來,眼前這個吳姓學徒隻是個練氣境界的弱雞,再加上他剛才自報家門。吳澤實在想不出這樣一個要實力沒實力,要技術沒技術的家夥哪來的資本在他們麵前囂張?而且那人後麵的話,讓吳澤跪下來求他?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所以吳澤氣極反笑。
而那一笑則被那吳姓學徒也看在了眼裏,他一下子認為這就是在嘲笑他。於是他更加火大了,想想他自從成為煉器師學徒後,除了同門,還沒有哪個敢這麼跟他說過話。以前那些人,哪個不是對他點頭哈腰的,沒想到在這裏碰到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於是他想都沒有想,直接運氣就衝了上去。長期以來那些求他辦事的人對他的忍讓,讓他自大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所以現在他連對麵的實力都不知道,也敢直接衝上去動手。吳澤看到那吳姓學徒不知死活的衝上來,心裏暗道一聲找死,然後一個巴掌就扇了上去,讓那吳姓學徒直接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人群的最後方。而他這一巴掌,也直接將原本在一旁閉著眼睛,老神神哉哉的那位長老給驚動了。
那位長老直接走上前來,撂下了一句話“你們大傷了我們煉器師協會的人,這件事我身為長老可不能當做沒發生過。這樣吧,這次我們前來就是為了你們這場拍賣會。你們幹脆點,拍賣會就這樣結束了,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們,這件事就算一筆勾銷。當然我們煉器師協會也不占你們的便宜,我們會拿出五百萬來當做夠買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