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吧。”他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到餐桌前麵,飯菜精美,香味撲鼻,每一道菜都擁有一個美好的寓意,他或許不懂愛情,可是,他希望他們的婚姻也像這菜中的寓意一樣,和和美美。
他幫她夾菜,她每次都會吃完,不客氣,不疏離,仿佛是認識已久的老朋友,可是,他偏偏又不是那麼了解她的喜好。
很多人喜歡調查別人,喜歡把握住對方,可是,她是他的妻子,他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心,全麵的了解這個女人。
飯後,他為她放了洗澡水,將她送入洗手間,讓人收拾了房間的飯菜之後,他去了另外一個洗手間,仔細的清洗身體,迎接屬於他們的新婚之夜。
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出來,時間有點長,他敲了敲門,聽她說浴巾掉在了地上,沒本法用了。
擔心她會羞澀,他找了提前放在酒店的衣服,剛才敲門的時候他不小心推開了門,這會兒剛好進去,沒有發出聲響,於是,剛好看到她在塗身體乳,可能是沒想到他會進來,她單腳站在地上,一隻腳搭在洗手台上,白嫩的雙手劃過小腿到達膝蓋,再上麵是大腿。
她骨架纖細,身體發育的卻很好,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無法移開,她的臉,她的胸,她的臀,她緊致的皮膚,她小巧的腳趾。
隨著她手的動作,他吞了吞口水,看著她輕輕動了動身體,露出腿間神秘的地帶,他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鼻血橫流的狀況。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熱辣,她驚慌失措的抬起頭來,那一瞬,她如受驚的小鹿,忙不迭的並住雙腿,卻差點讓自己摔倒。
他忙快走了兩步,將她攬進懷裏。
他抱著她,麵對鏡子,他輕輕的撫摸她的臉,沒再給她羞澀的機會,他打橫抱起她,他想要她,想要到身體發疼,他想要占有她。
愛情是不是這種滋味他不懂得,不過,麵對其他任何一個女人的時候他也沒有這種衝動,甚至一度被人嘲笑為xing無能,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世上有一個可以讓他衝動、瘋狂的女人就足夠了!
抵死纏綿,他迫使她叫他的名字,叫道嗓音發啞,叫道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狠狠的在她的身體裏衝撞,占有的快感讓他瘋狂。
“知道第一次為什麼會那樣嗎?”他問。
類似qiangjian的初次,他知道會讓她在心裏懼怕這種事情,可是,他無法訴說那一夜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思,跟第二次見麵的女人做這種事,他本來就不擅長,可一寸寸挺進她的身體,一寸寸破開她守了二十多年來的身體,他想,他很滿足。
她頭上沾滿了汗水,連長發都打濕了,粘粘的,站在她的額頭上。
她搖搖頭,咬著唇,也不知道她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敢說。
第一次,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會讓女人受苦,他無能嗎?
沒人敢這麼說,然而,他卻用了最殘忍的方式。
“因為,會讓你記憶深刻。”
那樣的疼,若不是受虐狂沒有人想嚐試第二次,那樣極致的痛苦他不知該怎樣和她心裏的痛苦去比較,可是,極致的痛苦之後,極致的溫柔,便是她再也無法忘卻的過去。
他翻過身,將她放在身上,手指在她的鎖骨上滑下,這具身體終於不再是白皙的,上麵的痕跡都屬於他。
他看著她緩緩俯下身來吻他,她的吻技不錯,想來以前是有過修煉的,但那有怎麼樣?
他折騰了她半夜才讓她睡下,早晨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她似乎有些不想動,很僵硬的在他的懷裏動了動,卻不小心碰到晨勃的某物,身子頓時更加僵硬。
他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過於憂慮,兩人相擁了一會兒,他湊過去吻她,銜住她紅豔的唇輕輕****,看著她從蹙眉隱忍到含糊的軟聲求饒,他心情大好。
下樓吃飯的時候又一次遇到那個男人,他不像北方男人那樣長得五大三村,反而有一種小書生的既視感,不過並不顯得薄弱。
他站在酒店的大堂裏,已經不知道在那裏等了多久,走在他身畔的女孩身子僵了僵,他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掌中微涼的小手有些遲疑,三人相視而立,那男人嚴重夾雜著難掩的痛苦,可是,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徒添傷悲罷了。
靜默了幾分鍾,他聽到周君說:“薛世琪,你走吧,我們再也不要見麵了,我已經結婚了。”
“真的不能和我一起離開嗎?”薛世琪低聲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