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又翻了個白眼,“別以為自己是個黑社會就光明正大的耍流氓行嗎?你們去查查,我是誰?你們隨隨便便動我就是與整個R政府為敵!信嗎?還是你覺得你們幫派那個剛剛走馬上任的小子能帶領你們與政府抗衡?別開玩笑了!”
博爾頓和迪斯大驚,這麼多年他們在北美縱橫往來雖然沒怕過誰,但也沒真正與R政府光明正大的抗衡過,假如硬拚起來,就算藍宇真的會百分百的支持他們,他們真的能拚得過R政府嗎?
洛夫笑了笑,從內衣口嗲裏拿出一張證件,顯然是他在R政府某部門任職的身份證明。
博爾頓和迪斯臉色一變,洛夫又漫不經心的將身份證明收起來,“雖然我呢隻是個無名小卒,但是你們恐怕也清楚,R政府對自己的官員還是比較負責人的,如果我丟了……而且我來之前跟我的好朋友有提過要來你們這裏哦。”
“我可以死,但是我那個朋友會做點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叫威脅,這就是!
然而,最可氣的是洛夫臉上從始至終帶著淡然的笑意,似乎根本不懼怕他們的做法。
“你們還不問嗎?那我走了,我和朋友約好晚上一起喝酒的。”
“別!洛夫先生,我們剛才得罪了,能不能請你詳細的贅述一下這封信的來曆和波恩大哥被殺的事情?”
“OK,”洛夫點了下頭,扯了扯領帶,博爾頓迅速推了推迪斯的肩膀,迪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朝外走去,沒兩分鍾,好幾瓶洋酒被送上來,洛夫微微一笑,等到杯子被倒滿的時候他從善如流的端起一杯。
稍稍抿了一口,他回味了一下,說:“其實確切的說我並沒有真的確定是波恩先生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沉不住氣的迪斯再次站起來,桌子拍的啪啪作響,若不是博爾頓拉著,可能那鐵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洛夫沒動,半靠在椅子裏,又抿了一口酒,看著一直盯著他的博爾頓說:“昨天晚上我路過夏威夷喬喬西街的一個小巷,忽然發現有一輛車停在那裏,裏麵的人都受了重傷,我被嚇了一條,正準備叫救護車,忽然有人從巷子裏麵跑出來,一頭栽到了我麵前,手裏拿著這封信告訴我一定請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們,說完他就斷氣了。我立刻走到車子旁邊看了看,車子裏有五個人,不過,有三個都沒氣了,還有一個被壓著,也一動不動的,我剛想去拉他,裏麵又有人跑了出來,人很多,我打不過他們,所以隻好先跑路,我跑進旁邊的一個過道裏,很黑,沒有人發現我,我想等他們走了之後再去看看,沒想到有人拉住了我的腿,他讓我拿著剛才的那封信和這個,來這裏找迪斯和博爾頓,我就來了。”
洛夫說到最後,終於從他口袋裏掏出一塊被手帕包起來的東西遞到迪斯和博爾頓麵前,兩人見了立刻接過來。
接到手帕的那一刻,他們才發現,其實洛夫並不是麵上看起來這樣淡定,被放在他口袋裏的手帕早已經被攥的皺巴巴的了,上麵潮乎乎的,應該是被汗水浸濕的。
“這是什麼?”
“他說你們看了就知道他是誰?不過,我猜他應該就是波恩先生。”
兩人一驚,立刻將手帕撥開,被包在裏麵的竟然是一隻戒指。
鉑金的指環上麵鑲嵌著一顆五克拉的藍寶石,不過,此刻上麵沾染著些許鮮血的痕跡。
那一瞬,洛夫分明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比剛才還要緊張,就連博爾頓都暗暗攥起了拳頭。
“洛夫先生,你是從哪裏遇到他的?當時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到醫院?”
“夏威夷的一個巷子裏,巷子很深,我不把他送去醫院是因為當時外麵搜索的人太多了,就連我出來差點被他們幹掉,你覺得我能帶著一個拖油瓶跑出來?哦,親愛的先生們,我已經盡我最快的努力趕來了,如果你們想要救你們的老大的話,或許應該立刻過去,你們說呢?另外波恩先生讓我轉告兩位,不論如何,此時不可空巢而出,怕隻怕出去容易回來難。”
“當然,感謝洛夫先生。”
“容我提醒一句,我當時離開的時候他的傷已經很嚴重了,祝你們好運。”
洛夫站起來就準備往外走去,不像剛走了兩步,就被兩人的人攔住了,“洛夫先生,我們不了解情況,恐怕得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兩位,波恩先生隻說讓我送信,說這戒指能保我一命,沒說讓我做別的,我呢,也不是特別熱心的人,這事我就當日行一善了,我馬上還要去工作,兩位這麼做,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