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要少糖少奶的咖啡嗎?這是什麼?要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你明天可以回家了。”秘書端著咖啡戰戰兢兢地退出了司徒浚的辦公室。
“叫財務經理過來見我,現在立刻馬上。”司徒浚拿起電話吼到。
不一會財務經理心驚膽戰地站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這幾天司徒浚就跟吃了火藥似的,逮著誰都免不了一番炮轟,個個都是灰頭土臉地從總裁室出來。整個公司最近都處在一級警戒狀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得他們的惡魔總裁大發雷霆。
“叩叩叩……”財務經理小心地抬手敲了敲門。
“來了就趕快給我滾進來。”司徒浚的聲音不耐煩地響起。
財務經理站在司徒浚辦公桌前,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心裏不斷地在禱告:上帝保佑!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
“砰……”司徒浚將一個文件夾大力地摔在財務經理麵前的桌子上,可憐的財務經理心跳頓時加快幾倍。
“這就是你這個月的財務報表和總結嗎?我花錢請你,難道是讓你來喝咖啡、吹空調的嗎?”司徒浚厲聲道,“這叫報表嗎?簡直就是一塌糊塗、亂七八糟,這樣的東西你也敢拿來給我看啊!馬上給我回去重做,下班前我要是看不到讓我滿意的報表,你就可以結算工資走人了!出去!”
滿臉通紅的財務經理拿著那份司徒浚嘴裏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的報表,像兔子逃竄似的的逃出了總裁辦公室,生怕走晚一步會有茶杯、煙灰缸之類的東西向自己飛來。看著奪門而出的財務經理,司徒浚煩躁在跌坐在真皮座椅中。
伸手撥了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電話裏傳來的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播……”司徒浚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手機狠狠地砸在了牆上。該死的女人,走了整整五天,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連電話也打不通,到底在搞什麼鬼啊!越想就越煩躁,越煩躁火氣就越大,害得公司每個員工看見都跟看見瘟神似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我沒叫你誰讓你進來的”,司徒浚聽見開門的聲音以為是自己的秘書,抬頭一看發現是一張更加討厭的麵孔。“沒事就給我趕快滾,現在不想看到你。”
雷煜對於司徒浚的話充耳不聞,依舊懶洋洋地靠著沙發坐下:“我樂意來就來,你管得著嗎?”
“這是我公司,我管不著那誰管得著,信不信我從這裏丟你下去。”
“嘖嘖嘖,火氣那麼大,小心長痘痘,一把年紀了還長痘痘那可是很丟人的。”
“雷煜,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看來咱們的三少奶奶不在,司徒少爺可是少了很多安慰啊!”雷煜依舊不怕死的調侃,誰讓他最近真的是閑得無聊呢。
“別跟我提這個該死的女人,去了整整五天,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真他媽的見鬼了。”
“安拉,作為男人的第七感告訴我她不會有事的。”
“去你的第七感,信你不如信豬!”
“說正經的,我覺得米亞已經不再是七年前的米亞了,現在她好像更神秘了,也更強大了。”
“廢話,難道我感覺不出來嗎?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擔心,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去做什麼,弄得我現在整天提心吊膽的,這種感覺真他媽不好受。”
“不是我做兄弟的說你,七年前你經常一聲不吭地就消失一個星期,米亞當時就是你現在的心情,所以你現在是活該。”
司徒浚被雷煜的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是啊,現在是他活該,天作孽猶可憐、自作孽則不可活。
“哈羅!親親爹地!”米逸軒推開司徒浚辦公室的大門,背著書包(其實裏麵都是吃的)悠哉悠哉地走了進來。
“兒子,你怎麼來了?”一見是米逸軒,司徒浚的臉立刻陰轉晴。
“反正回家也無聊,還不如來這裏玩一會,所以就叫小牧帥哥送我過來了。”米逸軒一邊說一邊打開書包掏出其中的一包零食,坐下慢慢品嚐他的美味零食。
“小鬼,你怎麼不管走到哪裏都在吃啊?”雷煜看著零食不離身的米逸軒發問。
“咦,雷公叔叔你怎麼也在?”米逸軒一副很詫異的表情,誰讓你剛才叫我小鬼的,“不好意思,可能是你老人家的存在感不太強,所以我一時沒發現。雷公叔叔,對不起。”說完米逸軒還特意放下零食,鄭重其事地向雷煜鞠了個躬以示歉意。
雷煜頓時像石雕似的的定在那裏,頭上掛下了n多不知名的黑線。這個小惡魔不愧是司徒浚的兒子,而且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哈哈哈……”此時的司徒浚放聲大笑,絲毫不給雷煜麵子,害的雷煜的頭上又多了一隻烏鴉飛過。看來自己以後還是遠離這惡魔兩父子,誰讓自己是孤家寡人呢,可憐啊!
米亞身穿金色亮片超短緊身小禮服,頭發微卷隨意的散在背部,偶爾幾縷調皮地跑到了胸前。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襯得米亞的身材愈發的高挑,s型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展露了出來。此時她正站在中東著名的killerbar門口,酒吧裏有一個她等了很久終於能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