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麒,什麼事?”司徒浚接起電話。
“少主,舊金山那邊來電話說出事了,希望您能盡快回去。”依舊守候在直升機邊的牧麒不得已才打電話給司徒浚。
“好,我知道了。”司徒浚掛了電話後立即收拾起米亞的隨身物品,幸好米亞向來隻帶易於攜帶的必需品。
“爹地,你在幹嗎?”吃晚飯上樓的米亞和米逸軒一進門就看到司徒浚在收拾東西。
“寶貝,我現在有事必須要走,但是我又不放心你,你跟兒子和我一起走。”
“你有事你就先走好了,夜會送我回去的。”看著司徒浚難得正經,米亞也不想擔心他的正事。
“不行,我不會再讓你跟他單獨相處,一秒鍾都不行。兒子,拿上你的書包,我們現在就走。”司徒浚把收拾好的一個小包遞給米亞,自己又一個公主抱將米亞抱起,招呼米逸軒跟著他,便快步向停機坪走去。
看著被抱出大門的米亞,隱在三樓窗口處的冥夜心中泛起些許苦澀。都是說愛情是甜蜜,但如果愛情這出戲隻有一個人去演,那麼這份愛注定是苦澀、悲哀、傷痛的,而那個結果往往也是令人極度的刻骨銘心,刻骨銘心的痛,或許今生都不敢再去愛。
“司徒浚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米亞看著遠處直升機旁邊的人影,對於自己現在的姿勢不免覺得尷尬。
“女人,別讓我再重複第二遍。”
“爹地,好帥,帥死了。”米逸軒背著他那裝滿零食的小書包,在一旁用難得讚歎的目光膜拜著自己的老爸。
“少主好,夫人好,小少爺好。”所有人都恭敬地道。
“好,好,同誌們辛苦了。”米逸軒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向眾人揮手示意,整一首長巡視的氣勢,眾人背後突然都流下了一滴來路不明的汗。
登上直升機後的司徒浚將米亞攬住自己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去承受米亞的部分重量。米逸軒不願見到這總喜歡膩歪的兩人,便和牧麒坐到了他們的背麵,正所謂眼不見為淨。直升機起飛後並沒有直接飛往舊金山,而是去了布拉格的一個私人機場。司徒浚考慮到米亞的傷勢,所以臨時決定更換成私人飛機。不久後,司徒浚的私人飛機便離開了布拉格的領空飛往舊金山。
“寶貝,你傷還沒好,還是睡一覺好好休息下”,司徒浚抱著米亞來到他在飛機上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兒子我會照顧,你安心的睡覺,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我一聲,我就在外麵。”說完在米亞的額頭印下了溫柔一吻便離去。
沾到被褥的米亞覺得困意漸漸襲來,不知是否是因為受傷的緣故,米亞這幾天很容易困。在臨睡前,米亞回想起司徒浚最近的種種溫柔和體貼,嘴角邊浮起的了幸福的笑容,即使是睡夢中嘴角也一樣保持著那微微向上的幸福弧度。
“牧麒,你讓廚房準備點吃的給小少爺送去。”
“是。”牧麒應聲而去。
牧麒走後,司徒浚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跟舊金山連上線,開始了視訊會議。對於工作,司徒浚向來一絲不苟,並且他深刻的明白“時間就是金錢”這一亙古不變的真理,所以在短短的時間宸天和炎幫才能各自雄霸一方。
飛機緩緩降落,一輛黑色加長勞斯萊斯已經等候多時,牧麟一見司徒浚等人便立刻打開了車門。黑色的車在公路上飛馳,車廂內的氣氛似乎有點凝重,司徒浚也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和無賴口吻,米亞則是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聽著司徒浚有力的心跳。米逸軒則早已夢遊四方,橫躺在真皮座椅上呼呼大睡。
沒多久,加長勞斯萊斯便停在了山頂歐式別墅的門口。 司徒浚抱起了再度醒來的米亞,牧麒抱著留著口水的米逸軒,放輕動作進入別墅。夜已很深,司徒浚不願再打擾家人的好夢,便直接向二樓自己的臥房走去。牧麒則抱著米逸軒向早已準備的小王子房間走去,再不把他放下來,估計自己的衣服就報廢了。
司徒浚懷中的米亞難得的順從,就像乖巧的波斯貓一般惹人憐愛。司徒浚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道:“寶貝,你先睡我房間,我待會還有事要做。”幫米亞蓋好了被子,司徒浚便想離去。
“這麼晚了,你都不睡嗎?”米亞的聲音在司徒浚的身後響起,司徒浚回頭,發現米亞的眼中閃著一種叫關心的東西,頓時覺得心口暖暖的。
“寶貝,你先睡,我忙完再睡,好嗎?”
“不好,你要是不睡,那我也不睡了。”米亞清楚地知道司徒浚一旦忙起來絕對是廢寢忘食,那時他口中的睡基本就是闔眼十分鍾而已。看眼前的情形,事態應該蠻嚴重的,既然這樣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應戰,所以米亞才使出了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