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
“別狡辯了,說出你背後的人,不然的話……”
許晟陽語氣頓了頓,寇思睿卻冷笑出聲。
“你知道中世紀有什麼刑具不?不巧,我是個歐洲公爵……你能想到的像鐵處女之類的刑具我都有……”
“不要啊……”
“來人,拖下去,讓她好好嚐嚐。”
我重新跌坐在軟塌上,看著湧現出來的保鏢把那護士帶走。
本來被關進審訊室嚴刑逼供的護士死了。
她沒打幾下就招了,說是有人找上自己表示能出治療她弟弟的那一筆昂貴的費用,代價是要她伺機而動對我下手。
可是她隻來得及說了一個名字,也沒說具體聯係方式,她就倒在桌子上斷了氣。
許晟陽他們找到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還很訝異。
我以為這種在即將說出真相的時候就要死掉的方法是小說和電視劇裏麵才有的東西,可它現在卻出現了。
“這是怎麼回事?”
“是毒,她在來這裏就已經中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毒,隻是剛好在她正要說出來的時候毒發了而已……”
寇思睿臉色陰沉,他辦事一直都很順利,看來這一次也棘手到讓他感到有些挫敗。
“我猜……也許會是這樣。”
許晟陽丟出那一份護士的供詞,我一眼掃到了那個被報出來的名字,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聽見過,但是又一時想不起來。
“幕後黑手早就知道她下手次數太多會暴露出他的行蹤,所以一早就下毒,若是期間內顧以昔能被他安插的這個內鬼害死他就成功,但如果這個內鬼計劃敗露,至少在他行蹤被找到之前,這個內鬼就會死在毒藥發作之中,他也能逃脫得一幹二淨。“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倒是難得想法一致呢,大哥。”
許落光也在旁邊認可地說著,但我卻有一種怪異的不真實感。
“到底是誰要這麼害我?難不成是蘇曼妮……”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讓我難免有些憂思過重。
可是我的記憶中,蘇曼妮這種大小姐固然是個有心計的假白蓮花——她卻不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
她充其量不過是嬌縱過度,心思雖然惡毒,卻還沒有這種能力去布下這麼多計謀來害我。
那個護士顯然不是能設計把我流放到海上,又割壞玻璃的人,安排她去做這種事情的肯定是幕後黑手。
蘇曼妮有這種智商嗎?恐怕是有賊心沒賊膽,更沒有這種能力。
嘶……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剛剛想得太過入迷,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以昔!”
許晟陽他們擔心地圍上來,一副恨不得用顯微鏡來看我現狀的模樣。
這可是從前都沒有過的,太誇張了吧!
我無奈地歎氣。
“你們要不要這麼緊張……原先我出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像現在這樣把我當成個瓷娃娃來對待?”
我本來隻是調侃地說一句,好調節一下他們過度緊張的氣氛。
哪知道我一開口他們都陷入了沉默,好像想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