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皇逃回赤窯城,土地把自己關在屋內,整整兩天的時間,他才重新的出現在眾人麵前。雖然赤窯城內,反對的聲音越來越高,但是重新出現的他,沒有被失敗打倒,反而更加強調,人們應該為這次喪命的人,去報仇!
他這種話,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那些人親友的支持。而土地也把失敗的原因,歸結為對手的狡猾與狠毒上。
麵對這樣的對手,他要求赤窯的人們,拿出更大的激情。也要求人們,更多的去周邊的廢墟中,尋找可用的槍彈武器。
這一點,似乎是有什麼非常不錯的運氣,結結實實地幫了土地一把。
在他們南部的黑暗地帶,原本就有一座非常大的廢墟,在土地說完這些話的兩天之後,就有人在這座廢墟中發現了一個槍械庫,裏邊存有大量的槍支與子彈。
這讓土地著實瘋狂的開心了幾天,他認為,這一定是有某種存在的力量在幫助他。因而借助這件事,向赤窯的人們,大肆宣講他的注定論。
人類曆史的每個階段,每個時期,每個地域中,都會出現一個或者數個,具有超級領導才能,有決心改變現狀的人物。而他,赤窯城的土地,注定會是這麼一個人物,他要改變現在地球上混亂的局麵,他要帶領人類重新走上文明的道路。
自從人類被加入了一個社會屬性開始,健忘與從眾心理的作用,從來都是在需要它時,能及時發揮作用。
赤窯城的人,重新被土地的話感染了,人們又開始躁動起來,激情再次如同洪水一般,肆意流淌向那些不願認同土地說法的人,衝向那些敢提出不同看法的人,將他們推倒,從他們身上滾過。
很快,赤窯城就再沒有其它的聲音,就是有,也隻是藏在個別人的心中,不敢講出來,沒有人願意被洪水從身上滾過。
那個武器庫中,有著足夠的武器,差不多足夠赤窯城人手一支槍彈武器,包括還無憂無慮的孩子們。
“第一次出擊的失利,完全是因為我們遇到了太強大的對手,而我們又沒有足夠的準備。現在,我們進一步強大了起來,我想,我們是時候取得一場勝利了!”土地與兩個盟友——秋與膺,在他的房間中,不斷商量著,下一個目標進攻那裏更合適。
“你想選那裏做為目標?”膺經曆了上一次的失敗,早已沒有什麼信心。他可不是那些赤窯人那麼容易哄騙,他認為這個世界隻要投這樣的人存在,土地根本不可有什麼機會。但他也不會說出來,因為他和他的族人,現在還需要一個生存的地方,而這裏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有一個地方可選!”秋的實力遠遠不如膺,更不用說赤窯,他隻有不足二十人。他反而更願意全心全力的為土地出力,他認為這樣,才能保住自己在這裏的地位。
“是什麼地方?對方實力怎麼樣?距離遠嗎?”土地正被赤窯城的激情洪水,推到浪尖上,現在就是告訴他鴉山可以進攻,他也會考慮一下。
“半山城!”秋憑著自己對半山城的了解,希望能在土地麵前有所表現。
“嗯,這個地方可以考慮!聽說那裏人口也不少,物資也比較豐富!你們對那裏很了解嗎?”土地問道。
“聽說那裏也有一些很厲害的獵手!”膺提醒道,“聽說有一個峳,就是很對付的家夥,之前月光族也曾去過一個半山城的人!”膺自然想到了,在比試中殺死或者說,至使他的孫子肖喪命的弭。
“不過,據我所知,半山城已經與鴉山聯合。在我來赤窯之前,就遇到過一批人,由叫弭和影的兩個人帶隊,去鴉山接受修改!”秋想到的是在樹城中的遭遇。
“你說那個帶隊的叫弭?”膺詫異地看著秋,“他是不是兩隻耳朵特別大?”
“沒錯!這個特點非常明顯!很容易記住他!”
“那個去月光族的人就是他!他殺死了我的孫子!”膺緊咬著嘴中的尖牙。
“他能打過的月光族人?”秋一點都不相信地問,“那家夥難道也是做過修改的嗎?”
“應該沒有,如果不是他使用了詭計!他怎麼可能打得贏月光族人!”膺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肖其實是被自己的武器割下了腦袋。
“看來你們與半山城的弭有過恩怨!好,我們就從半山城開始!打他個措手不及,讓鴉山來不及救援,就解決了這個半山城!”土地的信心猶如一線穿的洪水,源源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心髒,給他的大腦提供了充足的血液。
“嗯,這個目標選的好!”膺認為這是給他孫子報仇的好機會,也開始大力表示讚同,“不過,我們最好先派人過去,詳細的了解一下,製定細致的計劃,這樣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膺沒有白白的比這兩人多活一百多歲。
“沒錯!這次絕對不能再出現上次的情況!”土地對膺的謹慎非常讚賞。
“讓我的人去吧,他們以前經常在那帶活動!”秋立即接過話,他可不想這個表現的機會,被膺的人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