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啟明。”許阮兒的聲音都是哭腔,聽見她這樣的聲音,我的心裏都止不住的心疼。
“怎麼了,阮兒?發生了什麼事?”
“啟明,...嗚嗚”許阮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連說話都有些哽咽。
“怎麼了?怎麼了?你先別哭,咱們慢慢說,你先告訴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我輕聲哄著許阮兒,這哭的我心也是一陣一陣心疼的。
“啟明,就..就是那個我的上司漢斯,你還記得嗎?”
“嗯記得,怎麼了?他欺負你了?”我還記得許阮兒跟我說過,這個漢斯喜歡她。
“公司裏有個合同,他讓我去和對方公司談判,可是對方公司的老總是個好色之徒,我一直和他說,簽合同的事情,可他並不當回事。一直推搡著,還一直灌我酒。”
聽到這裏,我的內心冒起一團火來。
“然後怎麼了?阮兒,你別哭。”
“然後..然後他就想要朝我撲過來,情急之下,我用酒瓶打了他的腦袋。我就急忙的跑了。”
“那最後怎麼樣了?”這件事情,我是絕對的站在許阮兒這邊的,盡管是傷害到了對方的老總,那也不能夠補償許阮兒心裏的創傷。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了,那麼在女人眼裏,想不開的那就是一生的陰影。
“最後,他單方麵的撤除了資金,但沒有解約,因此公司現在沒有供應商,而那邊公司也不理會,現在沒有辦法,沒有解約合同,但是撤除了資金,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辦法,漢斯那邊也是非常生氣。啟明,我該怎麼辦啊。”
“阮兒,你先別急,我給你想想辦法。”我沉默了一會,想必對方公司那邊不會再見許阮兒,這筆賬,對誰來說,都是非常憤怒的。
但是人都隻會想到一個方麵,那就是利益。
在利益麵前,沒有情分可講,就算是兄弟,那也可能會背後捅你一刀。
“阮兒,你上司漢斯知道這個事情嗎?”先確立的,是漢斯怎麼想的。
如果漢斯真的喜歡許阮兒,就不會容忍這個事情,但是...漢斯的態度。
“不知道。”許阮兒的聲音還是一抽一抽的,在美國受的委屈,沒有誰是能感同身受的。
有句話說的好:別人的事情不要瞎評論,因為你無法感同身受。
“你先別哭了好嗎?這件事我來想辦法。嗯?”
“嗯。”聽見安慰的話,許阮兒總算沒有哭了,但依舊略帶哭腔。
“阮兒,那就先這樣,我想好辦法再告訴你行嗎?”
“嗯。”
“乖,別哭了,我心疼。”
“嗯好。啟明,你也別太累了。”
“我知道。”
...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後,我開始籌思。
現在的問題是:漢斯不管許阮兒,對方公司的老總希森也不見許阮兒,許阮兒受的委屈也沒人知道。
我也想不到,她一個女人,在異國他鄉,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也不能告訴誰。
想想就心疼,隨即我又想到,是自己沒有保護好許阮兒。
我也自責。
.....許家。
許阮兒回到家,沒有說一句話,到家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上樓回了房間,便再也沒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