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明釋然的微笑被服務員誤解成逼不得已有苦難言的苦笑,“我明白了,劉先生你也別太在意許挽兒和那個野蠻的女人。她們隻不過是攀上了孫全而已,特別是那個瓊丹,那個女人不過是先前跟許挽兒救過孫全而已,還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們說的那樣,真的在包廂裏替孫全扛了一槍。”
劉啟明本來還納悶這個服務員怎麼腦補這麼厲害,但聽到她後麵說的倒是有點興趣。
“你也坐下來聊聊吧。”慕尚也來了點興趣,孫全在包廂差點讓人幹掉了,這可是大新聞啊,為什麼她都沒聽人說過,還是這些事被人壓下來了?有意思。
“這不好吧。”服務員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羞愧,她隻是一個打工的還是個沒了工作的人,卻還有客人知道她是服務員卻還讓她一起坐下來聊天,這還是第一次。
劉啟明也讓她坐下來聊聊,服務員才懷著興奮的心情坐下來。
劉啟明又重新叫了一份咖啡和提拉米蘇。
服務員紅著臉說不用了卻抵不過劉啟明的推過去的茶點了。
“說說吧,剛剛你說的那些事。”慕尚挨近服務員,說完這句話後覺得不太好又說了一句,“我就是好奇這個瓊丹這個智商孫全怎麼還收她,那個許挽兒不是孫全的未婚妻嗎?怎麼還能跟未婚夫的小情兒這麼和平的相處?”
可能是慕尚的話讓服務員輕鬆了一些,“是這樣的,大概一個月前孫全跟一個客戶在包廂裏談生意,合同談好後,他跟客戶都喝了點酒,突然就有幾個人踹門進去了,那個時候孫全還沒全醉知道那些人都是衝自己來的,就自己跑出去了怕傷到別人。”
“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為什麼要弄孫全?”慕尚最想問的其實是這個問題,她知道孫全得罪了不少人但敢這麼光明正大去堵人的還是第一次聽說,畢竟孫全的勢力還是挺大的,秦哥也說過跟孫全沒什麼事情的話最好不要跟他起正麵衝突,這也是當時慕尚勾引了孫全一段時間卻沒再繼續下去的原因之一。
“這個不知道,但聽人說好像是一個樓地被孫全收購的人雇人去的,好像說是孫全害他公司倒閉了的話吧。我也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樣。”服務員也不太確定,當時同事都在說的時候她正在端盤子,聽得不是特別清楚。
“沒事沒事,那你繼續說吧,他跑出去之後呢?”
“就跑到樓下大堂裏了,後來有人打了一槍,當時的人都混亂了,拿著槍就開了,也不在乎會不會打到人,隻是後來有人向孫全開了幾槍,除了傷到了手臂,其餘的都被他躲過去了,隻是他沒有看到旁邊還有人放冷槍,就在那個時候許挽兒出現救了他,她自己被子彈劃傷了臉,那個瓊丹也被傷到了背後,那些人一看有兩個倒下了就慌了神的跑了。”
“原來是這樣,那那個時候有人員傷亡嗎?”
服務員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沒有,就連血跡也都很少。去住了一兩個星期的醫院就出院了。”
這就奇怪了,先前說不怕傷到人但打傷了許挽兒和瓊丹後卻又跑了,這麼這整件事聽起來都那麼巧合。
“這麼說的話,許挽兒是因為臉色的傷才能跟孫全訂婚的?”慕尚回想了剛剛許挽兒的臉看不太出有什麼傷痕或者疤痕的,如果傷口不嚴重為什麼孫全還願意娶她,再說了他又不止第一個報恩的方式,為什麼就偏偏選了這一個呢,實在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