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天啊太棒了。安思落這麼想著手扶了扶自己額頭快昏過去一般。老娘先是被辭退,然後去一家酒吧賣唱,好不容易有起色了就為了活命到這座破島上麵然後我大哥還死了。完美。E和瘟者在一旁交換著有關大少爺死掉的情報。就算說是意外,安思落都不信的,哪兒那麼巧,大哥活了二十幾年,就今天剛到家裏的島上就死了,蒙小孩呢?還算頭腦冷靜的安思落理智地分析了起來。雖然大哥傻了點,也慫了點,深得爸爸喜歡,但是怎麼說也不是當家主的料。真要是謀害的話,有必要嗎,如果爭奪家主位置的話,殺掉家主的直接競爭者不會更好點嗎。比如說我。安思落這麼想著突然打了個冷戰。靠,多謝哥哥妹妹不殺之恩哦。爹爹剛剛來過應該不像是主謀,反而更多的是在關心自己的安危。至於二哥和小妹妹那可就說不準了,畢竟一個心狠手辣,一個深不可測。歹命哦。安思落這麼想著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坐在沙發邊上。如果是二哥的話,那麼下一個目標肯定是我或者沫沫。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殺到我這來,想想都害怕。隻是...若真是這樣,二哥對已經放棄位置的大哥有什麼殺意?沫沫的話也是,隻殺掉我的話家主位置不就是她的了嗎為什麼要大費周折去搞死大哥?安思落腦子越想越亂,幹脆先心疼大哥一波躺床上睡會兒了。“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安思落抬起頭瞥了瞥旁邊討論的兩個人。“啊?事故吧。好像。據說是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脖子撞斷了。”瘟者不留痕跡這麼說道,寬大的長袍下還是沒有任何動作。果然是這種騙小孩的回答,安思落早就做好準備了。E也看出了安思落並不信,但是沒辦法。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強行逼著。“他...過來了。”身旁一個下人走過來在E身邊耳語了幾句。E臉上多少有些震驚,趕緊去打開了門四下張望。一個平常總是出現在和服裏的人穿著邋裏邋遢的西裝慢慢從走廊一旁走了過來。
“喲。”揮了揮手,順手摸了摸自己布滿胡子茬的下巴。“斌先生。”E很尊敬地鞠了一躬,看的出來並不是隻是下屬對上司的鞠躬而是出自內心的敬仰。斌先生全名斌一人,並不隸屬與任何一個部門,是個很隨意的高層,據說和家主是生死好友,現在掛個名當個食客。雖然說沒什麼實權,但是大家都對他怕得要死,包括同為食客的幾位。怎麼說呢,斌先生天生就長了一張頹廢臉,加上黑眼圈的話更加明顯的頹廢感。隻不過這一張臉如果沒什麼表情的話立刻變得不怒自威,加上快一米九的身高,黑色的挺亂的長發,變得跟個煞神一樣。“幾個老東西派我過來看看我們的小姑娘。”幾位食客和安思落關係都挺好的,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安思落也天生性格比較好,別的小孩子不敢靠近的幾人她卻敢去搞事情。除了斌先生以外,還有一位姓朱的先生,一位姓雲的先生,和一位不太愛說話的先生。安思落童年的時候比別人多出來的零花錢大部分都是從幾位這裏來的,都沒有家室的幾位先生對安思落視如己出,斌一人在安思落上島以後就一直想過來看看她,但是礙於身份的確不好這樣,但現在出了人命,斌一人哪管什麼意外還是謀殺,趕緊過來看看安思落。雖然恨不得一直呆在這裏,但是最後還是必須要走。安思落見過斌一人後感覺整個人放鬆了點。多年的依賴和手到擒來的安全感還是存在的。很嘲諷不是嗎。安思落最有家庭歸屬感,最能感受到家人的愛的一群人並不是她的家人。
斌一人走了以後,安思落果不其然還是收到了集合的號令。哎,非要搞這麼多事。有點害怕外麵的天氣,安思落還是裹著雨衣走進了等候著她的車裏。雖然路途不遠,但是在大雨裏行走也的確是不可能的。就算坐著車,安思落在下車的過程中還是把身上的衣服弄濕了。歎著氣在眾人的陪伴之中走進了會議室。人數少了不少,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沒有了,隻有安家的直係親屬,幾位貼身侍衛...和四位食客。除了之前安思落見到的斌先生,還有一位長發大叔,一位白白嫩嫩的男人和穿著打扮有點像女人的一個人。安思落衝著幾人揮了揮手。幾人都比較淡然,除了長發男子都微笑著揮了揮手回去。並不是長發男子不想笑。他笑比哭還難看,肯定會嚇到人的。安銘錫比較隨意,雙腳搭在桌子上靠在後麵坐在桌子的正中間。後麵是那位墨姓小哥。兄長和妹妹分別坐在兩旁,身後站了一些貼身護衛,隻剩下衝著安銘錫的座位是空著的。那就隻能就座了。安思落這麼想著,苦笑著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現在這一刻,安思落很想念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