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飛馳在馬路上,漸漸離開了市區,溫度也愈來愈低。
晴天把跑車調到自動駕駛模式,關掉了車內的音樂,然後脫下自己黑色的西裝外套,輕輕地披在淚櫻白皙的肩頭,淚櫻已經完全睡熟了,粉色的唇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卷卷的睫毛投下長長的剪影。
晴天用指尖將淚櫻有些雜亂的劉海理了理,淚櫻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又沉沉的睡去。
“真是蠢女人,”晴天看著熟睡的淚櫻喃喃自語,“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睡得像頭豬,被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呢。”
忽然,車身開始顛簸起來,淚櫻被巨大的晃動驚醒,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
“啊!”淚櫻看到眼前的晴天,驚叫一聲,他們之間近得幾乎可以數清對方臉上有多顆痘子了。淚櫻拿起拳頭向晴天打去,晴天可是跆拳道黑帶,他一下握住了淚櫻揮來的拳頭,絲毫不費力氣。
“放手!”淚櫻氣急敗壞的喊道,眼淚在淚框裏打轉。
“不,放。”晴天一字一字的說。
“放手啊!”淚櫻的手被他攥得生疼,眼淚終於不堪的落下。
晴天看見淚櫻的眼淚,一時間手足無措,一下子鬆開手。淚櫻的手臂上出現了幾塊淤青,顯得十分猙獰。
“你有病啊?!幹嘛挨得那麼近?!”淚櫻咬著下唇,抬起倔強的眼睛生氣的瞪著他。
“我……我隻是……”晴天正想解釋,卻尷尬得說不出一句話來,臉頰飛上兩朵紅暈,路邊橘黃色的燈光照在他臉上,襯出幾分可愛。
淚櫻垂下眼簾,看見了應她的大動作而掉在地上的西裝外套,頓時明白了一切。
“那個,是我誤會了,謝謝哈。”淚櫻撿起外套,遞給晴天,但他絲毫不理睬,索性直接坐到淚櫻身旁,一把搶過外套,披在淚櫻肩頭。
“把手給我。”晴天說。
“幹嘛?”淚櫻遲疑地問,剛才她體會過晴天的手勁了,可不想再試一回。
晴天不再回答,掏出一瓶藥膏,直接拉過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在淤青上塗起來。
“呼。”淚櫻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
藥膏的藥效很快,淚櫻不再感到疼痛了。但她的肚子又不和適宜的“咕咕”叫起來。
“你餓了。”晴天直接明了的說。
7點放學到現在就沒吃過一點東西,怎麼可能不餓嘛?!淚櫻在心裏嘀咕,十分尷尬。
晴天在車裏翻找了一下,丟給她一包巧克力。
“吃了給我安靜點兒。”晴天又坐回前座,開始開車。
“晴天你……”
“不吃還我。”
“哼!”淚櫻翻了個白眼,故意把巧克力咬得嘎嘣嘎嘣響。
從車鏡裏看著那女孩“爺們”的吃相,晴天的嘴角不由的翹起。
“恐龍妹,你就不能淑女點?”
“那你示範一下!淑女小姐。”淚櫻嘟起嘴,拋給他一個白眼。
“哼,看來你是沒救了啊,吃貨。”
“我是吃貨我驕傲,早睡早起身體好!”
“……”
“哎,不過你這巧克力哪裏買的啊,真的很好吃哦。”淚櫻消滅掉了最後一個巧克力,舔著手指問。
“歐洲。”晴天扔過去一包紙巾,淡定的說。
“歐……歐洲?!”淚櫻停下動作,驚叫,“很貴吧?”
“二十多萬。”晴天減慢車速,敲了敲方向盤,“到了。下車吧。”
“二十……萬!大哥你忘了加小數點吧!”淚櫻搖搖頭,透過窗戶打量起那個巨大的莊園,不,不僅僅是巨大,這一個莊園就有10個大學加起來那麼大,可以說是,一望無際。
淚櫻看著這麼大的排場,久久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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