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點頭,目送車子離開,立馬被街道上各種石頭吸引住了。
有店鋪,也有接到空地的攤位,擺著大大小小的石頭,人流攢動,不少攤位正在用機器解石頭。
這應該就是在賭石了!
要知道翡翠和玉都是長在毛料裏的,但是每塊毛料裏麵不一定有綠,需要通過經驗判斷。
毛料商人倒賣毛料,根據大小成色賣石頭,那客人買了自然要切開毛料,但賭石一刀下去,不僅有可能一夜暴富,也有可能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我從小孤苦伶仃寄人籬下,對於這檔子害人的東西,實在不待見。
於是抓緊辦正事兒,按照胖子給的地址,順利找到了第一家小店。
“我趙大石今天就和你賭了,十萬!”突然,人群裏傳來一聲豪氣大喊。
十萬!我咋舌看向第一家小店,詫異圍群裏傳來的壕氣聲音,擠了進去。
“不賭是龜兒子!”另一個人帶著地方口音,頗有一副我趙日天不服的架勢,站在切石的背後顯然是這家店的老板。
這就是拋屍的男人?可是看著他臉上愉悅的笑,怎麼都不像是嫌疑犯。
不過倒是十足的奸商,賭石賭石,十賭九賠,十萬啊!還真是坑人!
隻見解石員操著機器小心翼翼解著有綠色紋路的石頭。
邀賭的趙大石哎呦出聲:“我說你能不能別切這麼厚,往邊上切切,萬一切出玉,切壞了你賠啊!”
解石員嘿嘿往薄處挪了挪,一層層的往麵麵切,一開始都是白花花的石頭,直到最後隻剩下幾厘米寬度,開始換了小機器慢慢磨著解。
眼見著天價石頭就成碎末了,老板笑出聲來。
但下一瞬笑聲戛然而止,隻見那幾厘米石頭解開薄薄一層竟然出了透亮的綠。
“出綠了,出了!”趙大石兩眼放光,“按照賭局說好了我贏了你白送我,我輸了付你十萬,在場的兄弟們作證啊!”
我好奇的湊近一些,綠玉隻有小拇指大小,解石員斜眼看著老板弱弱的喊了聲:冰種飄綠。
趙大石搶過綠玉,生怕老板反悔似的,反身就問:“這玉我當場買了,五萬,誰要?”
周圍的羨慕趙大石說他賺翻了,嘟囔著卻沒人出手,畢竟都是老主顧,因為這塊玉得罪了老板,可是得不償失。
我往前擠了擠:“我要了!”
果不其然,那老板臉色不好的看像我,我也沒當回事,想著一會有事情問他,總要有點籌碼才行!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趙大石嘿嘿的伸出手,隨後又擦了擦,“打我卡裏也行。”
我想著卡裏僅有的存款,一陣肉痛,不過為了辦案子嘛!
靠……一定得讓黃處報銷!
隻是剛張嘴問了卡號,就見趙大石手裏的冰種翡翠,瞬間被一雙白嫩的小手搶了過去,隨後趙大石手裏竟是多出了五萬塊現金:“我買了!”
“嘶!”大家對這場意外,也是驚了。
我皺著眉頭看去,是個穿著熱褲白色上衣,腳踩帆布鞋的姑娘,雖然簡單,卻能看出牌子昂貴,等她再看向我。
我頓時笑了:“張月嬌?嗬!我說是誰呢?專門搶人東西!”
“你竟然說高力是東西!”張月嬌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單純,和平日單獨麵對我大不同。
我雖然好奇,但也隻當她在大家麵前裝,立時挑眉笑:“他當然不是東西!”
“你!”張月嬌眼睛發紅,跟個小兔子似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似乎是被我逼得急了,才不得已揚起手:“你媽沒交你教養倆字怎麼寫嗎?”
我迅速閃身,聽她提我媽又提教養,揚起手狠狠還了回去。
“啪!”
看她臉上紅腫,我不由得笑了:“教養?那種東西不是放在家裏的嗎?”
話落,張月嬌竟是哇的一聲哭了!
我一臉呆滯!
“風暖,你鬧夠了沒有?”突然,一道熟悉的男聲從人群裏傳來。
隻見那男人,丹鳳的眸,高挺的鼻梁,身材高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我心裏咯噔一下,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