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榨幹他,老油條戰BUG(1 / 2)

但靈車的事情根本讓我反悔不得,一想也就釋然了。

雖然“青石淚”出綠幾率雖然高,但說實在的,即使君石眼力再好,也不是十大場的毛料。

出綠的品質自然要低一等,對於急用錢的我來說並不適合:“賭石怎麼來錢最快?”

君石詫異的看我,隨後指了指東邊:“那邊有一個賭場,每天晚上六點開門,十二點結束,現在已經開了,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吧。”

我聽著喜悅,畢竟君石跟著也可以幫我去掃盲。

從“青石淚”到賭場一路上和君石說了說玉髓的事情,至於顧家的事情卻是沒敢再提半句。

到了賭場已經七點多了,這賭場類似於一家酒店,有三層,一樓是普通的毛料,上麵明碼標價。

我好奇的問怎麼個賭法。

君石帶著我穿梭著人群,走到一處人數較少的攤位停下,指著地上各色各樣的牌子:“大家賭同一塊,賭質地,顏色,挑選倍率,押注的錢不能少於這塊毛料的明碼標價。”

我唏噓,真是暴利,怪不得這裏的老板各個腦滿腸肥的,嘖嘖,這種賭博明顯有缺憾,太容易輸!

“開賭了,開賭了啊!”正想著,突然遠處傳來了賣力的吆喝:“千年一遇的質量毛料,帕崗老坑貨,切一刀漲一倍,物超所值,我豁出去了,今晚給兄弟們送錢,來來來,快押注!”

聽著扭頭去尋,卻間右前方的人越聚越多了。

“這麼多年了,台詞還是這幾句,過去看看?”君石笑著問我。

“好啊!”我咧著嘴笑,內心激動,好像看到了一個身懷戒指BUG的小姑娘走在錢途光明的大道上。

君石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高興,好笑的看我。

我窘然,剛要解釋,突然一抹熟悉的身量進入了眼簾……

五十多歲的女人,身量不高,在約賭的人群中東瞅細看,竟是韓茹!

心裏一哽,她來做什麼?

想罷朝著韓茹走去,但無奈人太多無法靠近,從我這個角度,隻能看到神色慌張抓著看起來沉甸甸的皮包。

再看這些人,大多數隻是看熱鬧的,真正上前去賭的並沒有多少。

“嘖嘖。”突然一個穿著亮色襯衫帶著金鏈子的男人,哼哧哼哧的蹲下,一身肉都晃了兩下,“這帕敢的料真不錯,砂細啊,黃砂色,老板你放血啊。”

老板一聽,一臉肉痛:“我也就是謝謝大夥多年捧場才出了好料,隻要是懂得都賠不了。”

那長的和暴發戶似的男人哈哈大笑,從身上拿出來小手電筒,打著光看,那樣子要多認真有多認真。

我咋舌,真是人不可貌相,看這架勢還真像懂得。

“糯底玻璃種!”暴發戶猛地一拍毛料,難掩興奮站了起來,“我賭三十倍。”

嘶!真他媽是暴發戶。

這塊毛料明碼標價一萬,因為是全賭的毛料,體積隻有四個飯盒大小,所以我覺得挺貴的。

“這裏麵有詐。”君白戳破,但明顯沒想去管。

有詐?我扭頭看君石,問他怎麼講。

君石淺笑,壓低了聲音:“這個老板也有意思,每次都是這麼兩句台詞,每次都有個人先賭,而且出手闊綽,十次有九次都是自己贏。”

我扭頭看著暴發戶,輕聲疑惑:“托兒?”

君石點頭:“很容易看出來,這老板並不是很懂行,這塊毛料也不是帕敢的,帕敢是十大場之一,這種不懂行的人怎麼可能搭上十大場的線?”

其實君石說的有理,他這麼厲害的人都搭不上十大場,更別提這個男人了。

我疑惑的看去,果不其然,帕敢石料以砂為主。

老蔣說過,帕敢有很多場口,也分層,第一層所出的塊體幾乎都是黃砂皮殼,第二層多見紅砂皮殼,並帶有蠟皮,第三層為黑砂皮殼,第四層為灰黑皮殼,第五層為白黃皮殼,大多有蠟皮。

也就是說雖然都是帕敢的毛料,但也有沒蠟皮的,比如黃砂料,眼前這塊通體黃砂,但卻有蠟皮,光滑可見。

君石見我這麼找出破綻,笑著誇讚,隨後指點:“不光是看蠟皮,從定價上也能看出來,這塊砂十分細膩,若真是按帕敢毛料來賣,還真是出糯底綠的潛力股,所以一萬,太低了……”

我咋舌,對君石說不出的敬佩,單單觀察竟是能將眼前這個老板和暴發戶看透,而且有理有據,讓人深信不疑。

“我也賭糯底玻璃種。”突然一道聲音冒出來,是有人跟風了,“十倍。”

這人還是很小心的。

但緊接著又出了幾個但最多的也隻有二十倍。

君石說,這家的規矩有所不同,一般都是賣家定比率,但這家不是,你壓十倍,如果輸了,那不僅壓的錢拿不走,還要另外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