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哥哥一個是男朋友,我覺得詫異,怎麼會一起被殺?
“我隻有一個要求,聽話。”我扭頭對著三隻鬼說。
那三隻鬼利索的點了點頭配合還算默契,隨後敲了門,半晌門才打開,但開門的卻是個紮著馬尾的清純姑娘,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你找誰?”
“我……”這外表清純姑娘若是凶手,內心必定是變態的,我瞥了眼更加憤怒的女鬼,心裏沉了沉,“我是穆石的朋友,能進去說話嗎?”
女孩似乎很驚訝,一雙大眼睛泫然欲泣:“穆石哥哥的朋友?進來吧。”
很意外,她沒有阻攔我,甚至還表現出了悲傷,但隨著往屋子裏走走,兩隻男鬼突然擋在了我麵前,麵色緊張,看起來更像是擔心我。
但女鬼已經進去了,況且這件事情也容不得我退後,心中雖然奇怪,但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隻是沒想到的是屋子裏竟然比樓道又是冷了幾度,客廳隻裏放著一個沙發和一個大冰櫃,除了這兩樣就沒了別的家具。
女孩招呼我坐下:“家裏有些簡陋,就我一個人住,別笑話。不過您找我什麼事?”
“怎麼會呢。”我搖頭,但今天來並不是拉客套的,想著回身將手機的錄音機功能大開佯裝發了條短信,隨後扣著放在手上,直奔主題,“我也不兜圈子了,有人和我說你殺了穆石,你怎麼說?”
女孩瞬間瞪大了眼睛,淚水氤氳,雙手突然指著我,抖了起來:“你不是穆石哥哥的朋友嗎?你在說什麼?哥哥姐姐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們死了我很難過,可是為什麼說是我殺的,你有證據嗎?”
我聽著冷冷發笑,如果剛才還是懷疑,那麼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正常人被一個陌生人指責殺了人,第一反應絕不是條理清晰的說自己很難過,和死者感情很好,不可能殺他們,還問有證據嗎?
正常人一定會說:你到底誰啊,你有病吧!
畢竟指責你的不是警察,也不是親屬,而是一個陌生人。
況且還是在突然情況下,更無法做到條理清晰。
我抱著手站起來,看了看略微失望的男鬼和越發憤怒的女鬼,故意說道:“你們還是不想處置她嗎?”
果不其然,我這麼一說,女孩也慢慢的也站了起來,發蒙的看向四周,眼神有些恍惚:“你在喝誰說話?”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勾起嘴角:“當然是被你害死的哥哥姐姐,他們,來找你複仇了!
我本意是恐嚇,卻不料這話剛落,心口突然一冰一痛,竟覺得心髒劇烈收縮起來,再看女孩,竟是慢慢的離我遠去,臉上沒了最初的無辜,取而代之的是嘲諷。
“和我鬥?既然那麼想查,那就下去找他們吧!”女孩笑冷笑,“和我劉玲作對的人都得死!”
來不及反映,隻覺得心口越來越悶,眼前越來越花,緩緩地朝後倒去,三隻鬼擔憂的看著我。
我恍然明白三隻鬼為什麼一直在胸口比劃,誰能想到,凶器竟然是一枚很細的尖狀物?
冰冷的尖物混著疼痛一起越發深的刺入心髒,我攥緊拳頭,距離已經真相這麼近了,我真不甘心死在這裏!
正在此時,左手的戒指突的灼熱了起來,並以最快的速度躥向心髒,我能感覺到熱度狠狠追上深入的冷硬尖物,不適感竟慢慢的淡了,也不悶氣了,但痛苦還沒結束,誰料那戒指幾乎燒了起來,一直從手指蔓延至心髒,灼熱難忍。
大概有兩三秒,突然迅速冷卻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呆愣的站起來,此時竟是再沒有半分不適……
仔細想著,腦子裏靈光一閃!
“你的凶器竟然是冰!”我不得不佩服,好算計,活在現代,玩起了古代的暗器,怪不得能殺人於無形。
冰尖迅速穿刺過胸膛沒入心髒,但是碰到心髒的熱度還是要融化一些的,可它還在靠之前的慣性走,所以導致了繼續穿刺,如果不是剛才戒指發熱化掉並且蒸發了它,我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
劉玲驚恐的看著我,往後倒退幾步,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怎麼會……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我擺弄著手機,沒忘記來的目的,所以是哪裏肯和她說自己的推理,當下故意看相四周,“穆石、穆希和陳耀告訴我的,你信嗎?”
劉玲滿臉不信:“我說你腦子裏是不是有病,我從不信鬼神?你不要把莫須有的罪名放在我頭上?滾出去!”
“你確定?”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