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跨國威脅(1 / 2)

紅姐識相的拖我上樓,菲傭也識趣的跟著,領我們到了客房,我和紅姐一間。

一路奔波也是累了,紅姐說老蔣和譚曇還不知道談到什麼時候,兩人就洗漱一番準備睡了,至於上貨,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隻是睡著睡著,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我激靈一下被嚇醒,坐起來,紅姐還在旁邊睡得正響。

“啊!”又是一聲。

我立時出了一身冷汗,穿好鞋子走到門邊,也沒再聽到尖叫聲,取而代之成了斷斷續續的哭聲。

“紅姐?”我有些害怕走到床邊想把紅姐推醒,但紅姐根本沒反映。

最後我一咬牙一跺腳開了門,這地方是二樓,樓道裏還開著燈,四處無人,我喊了聲有人嗎?竟然沒有人理會。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半夜兩點了,哭聲越發的大了,我攥緊拳頭聞聲尋去,哭聲是從一樓傳來的,越走聲音越近。

直到一樓的一處房間,我停下,聲音正是從房間裏傳來的,門是白色木頭的,門把手上拴著紅繩,我使勁兒推門卻是推不開,我以為是紅繩的事兒,直接將紅繩解開了,再次嚐試,門哢嚓一聲開了。

但門開的瞬間,哭聲頓時消失了。

屋子裏僅有一個床而已,床上掛著吊燈,而吊燈上竟是有一條上吊的麻繩,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吊在上滿,腳下的凳子早就倒在了床上。

我如鯁在喉,想叫人竟是一個字都叫不出,陡然那上吊的女人悠悠的隨著繩子竟是轉了彎,臉就這麼鑽入了我眼中。

臉色青紫,伸著長舌,消失的哭聲再次從女人嘴裏嗚嗚的傳出。

“駭!”我驚悚的後退,拚命的往樓上跑。

邊跑邊叫人,卻沒人搭理我,好不容易跑回旁邊,卻發現那那吊死鬼竟是站在床頭,一條長舌對著熟睡的紅姐垂涎三尺。

“放開她!”我怒了,顧不得其它立時衝上去,恍然想起手上的紅風,底氣更足了。

但奇怪的是,我都到了吊死鬼身邊,她竟然是一點都不懼怕。

紅風竟然對她沒有用!

我頓時驚了,剛想要後退,卻不料吊死鬼猛地一飄,飄向我體內,下一刻我通體冰寒,頭疼欲裂。

“啊!”

“小暖,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紅姐的聲音,“是不是做噩夢了?”

夢?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四周很亮,紅姐已經將室燈打開了,也沒有什麼吊死鬼,紅姐此時擔憂的看著我。

“是惡夢了。”我長舒一口氣,劃了個身坐起來,渾身上下全都被冷汗侵透了。

紅姐笑著給我遞了一杯水,說我可能是換地方睡不習慣。

我點頭,卻覺得哪裏不對勁,不過和紅姐說了一會話,總算是緩解了害怕的情緒,不多時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洗漱好下樓,菲傭已經準備了可口的早餐。

老蔣和譚曇正在各吃各的,大早上陰沉著臉。

我和紅姐相視一眼瞬間懂了,昨晚談崩了。

譚曇見我倆下來也不再老蔣慪氣,露出些許笑容:“一會嫂子帶你們去緬甸場看,十大場,看上的就挑,我付錢。”

“謝謝嫂子!”紅姐先是笑,但接收到老蔣刀眼後,吞了下脖子,“這怎麼行,還是我們自己來。”

譚曇麵露不悅,剛想反駁,卻被菲傭打斷了,那菲傭手裏拿著精美的禮物盒,小聲和譚曇說了幾句。

譚曇接過來一看,看向我滿是驚訝:“小暖,你的禮物,人氣夠旺的啊,從中國送到緬甸來了,誰啊?”

我雲裏霧裏的,接過禮物果然上麵寫著準確的地址,還有我的大名,這下更迷糊了,於是耐不住好奇立時拆了開來。

不多時,禮物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麵目,是一張普通的明信片,但上麵畫著一輛靈車。

“靈車?誰這麼缺德!”紅姐惱怒讓我別理會惡作劇。

我手卻開始發抖,翻起另一麵,一行清晰熟悉字跡映入眼簾:你會為你的不聽話付出代價!

我渾身的血液開始逆流,手心冰涼,猛然想起昨晚的夢境。

迅速朝著昨晚進入的房間看去,果不其然那白色的門上,一根纏繞的紅繩鮮紅欲滴,仿佛纏入心口,纏得人喘不過氣來。

代價!我吞了口唾沫,心跳如雷。

紅姐緊張的摸了摸我,問我怎麼了。

我沒理會她,一步一步的朝著那扇門走去,有些恍惚回頭看向譚曇:“這……這扇門的紅繩一直在嗎?”

我注視著譚曇,不錯過她臉上的一點表情,譚曇瞥了眼,繼續吃早餐,口齒含混不清說是上次死人,按照中國習俗掛了紅。

“誰死了?”我忙問。

譚曇好笑:“你這丫頭,當然是鄰居死了,自家死了人哪有掛紅繩的?”

“這樣啊。”我點頭,卻覺得奇怪。

的確,中國有習俗,鄰居死了,那麼為了辟邪的確要幫其他的鄰居掛上紅繩子或者紅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