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響兩聲,顧擎就掛斷了。
能看出來不方便,我聳了聳肩膀,準備去洗漱。
等回到屋子裏,電話好巧不巧響起了。
是曹生的,我疑惑的接了:“曹生?還有事嗎?”
“不好意思,這麼晚你應該睡了,不過我剛緩過來。”曹生靦腆。
我嗯了一聲:“還沒睡,有什麼事?”
曹生聽我語氣微冷,也不好意思多聊,直奔主題:“關於你未婚夫的事情,我還有事情沒告訴你。”
“嗯?”我來了精神,“什麼事?”
曹生說的是關於裴琴的。
他說前兩天有個叫裴琴的去醫院裏問顧擎的病情,說是顧擎的媽媽,還出示了戶口本。
“她問什麼了?”我想了想,裴琴顯然已經安全好幾天了,前些日子還好好的,怎麼又不安分了。
雖然說母親關心兒子的病情是好事,可是顧擎去這家醫院的消息並沒有走露出去。
“她就是問用的什麼藥。”曹生頓了一下,“後來她問,我有沒有調檔案。”
“檔案?”我疑惑,“你怎麼說的?”
曹生略微不好意思:“之前沒有等到你的消息,所以我一度有些怨你,畢竟當時是交換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些理智,所以我把前因後果和裴琴女士說了,但裴琴女士卻好像如釋重負一樣。”
“如釋重負?”這個表現很奇怪。
兒子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不是應該苦口婆心告訴醫生不要把秘密說出去嗎?
可是裴琴……
我皺眉頭:“然後呢?”
曹生回答:“然後她就走了,所以我覺得很奇怪,不符合邏輯性。”
聽著,突然周遭一冷。
抬頭看去竟然是譚宗銘來了。
“譚宗銘你等一會。”我沒有避諱曹生,畢竟雖然譚宗銘死了,可曹生並不知道他是誰。
我本是這樣想的,可曹生卻驚呆了:“譚宗銘?”
我一愣:“你認識?”
曹生緩了緩,疑惑:“沒什麼,估計是同名同姓吧,我有個學弟是學犯罪邏輯的,也叫譚宗銘,我之所以這麼理智,也和他有關係。”
說完,曹生還補了句:“哦,他也是t市人,不過很久沒聯係上他了。”
“很久沒聯係?”我聽著他描述的,倒並不像第二個人,“你的學弟有親人嗎?”
“說是還有個姐姐,父母都死了,挺可憐的。”曹生呢喃著,“風暖,我得再次謝謝你,打電話就這兩個目的,我先掛了。”
“等等!”我急促的阻攔,這可是個意外驚喜啊。
他說的譚宗銘肯定是我眼前的譚宗銘!
“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個譚宗銘?”我問。
曹生疑惑:“額……這個不太好吧?”
“不瞞你說,在我麵前的譚宗銘是鬼,他死了,而且死後失憶了,所以……”我將前因後果說了。
電話那端的曹生安靜片刻:“如果你說的真是我學弟,那他就不應該是剛回國,而是兩年前就回國了,我們還有聯係。”
“你有沒有他的電話?”我搖頭,其他點明顯對得上,但這一點就……
我得讓胖子去核實一下。
曹生說有,隨後熟練的背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