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提神顧鷹，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出麵。”我說。
顧擎點頭：“我知道。”
這次，我沒讓顧擎送我，因為是直接去監獄，不是第九處。
監獄門口。
黃處和胖子在等我，見到我招手：“進去吧。”
“顧鷹在裏麵等你。”胖子奸笑，“你前公公。”
“滾犢子。”我白眼飛他。
路上，黃處說了一下審訊重點。
大概是被崔宏崔隊的事情刺激了，總覺得顧家不簡單，然後胖子再背叛說出了當時我看到的棺材，這下更炸了。
我知道我隱瞞不對，隻能說盡量問。
其實，我自己也狠想知道。
審訊室。
顧鷹麵色憔悴，胡子略長。
雖然監獄很人性化，但也不必自家舒服。
好久不見，想起一年顧伯父的麵容，恍如隔世。
“顧叔叔。”我坐下。
顧擎淡淡的點頭：“你是警察，我是犯人。”
“好。”我明白他的意思，“顧鷹，有很多疑點，我問你，你必須告訴我。”
我沒等他嘲諷，繼續說：“你現在的現狀，蘇麗蓮在外麵，你以為有你兒子顧輝在，他能好好的？”
“你太年輕了。”顧鷹嘲諷。
我笑：“是你太老了。你不會以為高力或者張家還會幫你們吧？坑顧擎的四個億，隻是結束。”
顧鷹看向我，眼神警惕。
“顧鷹，你沒有任何籌碼。雖然我不知道高力和張家誰才是背後主謀，但一樣不是嗎？”我挑釁他，“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這邊已經攀上張家的關係，有顧擎在，顧輝隻能是骨灰。”
顧鷹瞪大了眼睛：“顧鷹，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現在張家或者高力不動顧輝，隻是沒時間罷了，我們不動他，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說完，我站起來抱著手，與之前的態度既然不同：“顧叔叔，顧擎好歹是您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不是親兒子，叫養子，沒問題吧？可您太狠。”
“誰狠？你如果被騙這麼多年，你會甘心？”顧鷹狠狠地。
“好。”我說罷就停，“你現在要救的是顧輝和蘇麗蓮。”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說那邊放棄了就放棄了？”顧鷹謹慎。
“也是。”這樣吧，明天我讓顧輝來見你一次，說著心下已經有了辦法。
我要知道後院的棺材去了哪裏，要知道王媽的下落，要知道詛咒怎麼回事。
還有，為什麼當時第一次去顧家飯桌上，顧叔叔會對裴琴問我家人的事情那麼反感。
另外，顧擎的三任妻子的身份。
顧擎是完完問不得的，實話非實話不知道，主要是影響信任。
問顧鷹就不同了。
做好了打算，起身離開，和黃處交代了一下給顧擎打了電話：“我今天去老宅，你去嗎？”
“你去找裴琴？”顧擎詫異，“你等我去接你。”
顧擎沒問為什麼去，他很聰明，應該猜到是和案子有關係。
隻是，我們都沒想到。
到了老宅，才發現門竟然沒關，而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嗬斥和哭泣聲，場麵異常混亂，是蘇麗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