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問她怎麼知道的。
黃玲說,當日自然是有工作人員報了警。
不過最後什麼都沒查不出來罷了。
當時還盤點了整個飛機的人,因為座位離著近,基本信息都記住了。
畢竟她關心的隻有那兩個人而已。
“斯莫也是羅馬的?”我問。
黃玲點頭:“對,很近,你不是國際刑警嗎?到時候下了飛機去問一下應該能查得到,這案子夠羅馬警察頭疼的。”
我點頭,隻能這樣了。
理清了案子的線索,婦女鬼呆愣愣的滿懷希冀。
“一會下了飛機你就跟著我走。”好在下午兩點的飛機,十一個半小時,下了飛機是淩晨一點半,她還能跟著。
婦女鬼點了點頭。
隨後我和黃玲進了頭等艙。
然後我還介紹給了顧擎認識。
顧擎一臉霧水:“你倆?”
“不打不相識。”黃玲笑,然後說孩子,“真可愛。”
說著,從包包裏拿出一個克羅心的戒指:“這戒指就當我的見麵禮了。”
我接過來,哭笑不得,愛名牌愛的也忒過癮。
等各自回了座位,顧擎才將戒指從大壯的小爪子上拿下來。
似乎是有些嫌棄。
我在他耳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果不其然,震驚的不僅僅是我。
顧擎皺著眉頭:“錢都打點好了?”
我搖頭:“還沒給,等下了飛機,手機關機了。”
顧擎點頭:“是我腦子鏽掉了,下了飛機先給黃處打個電話吧!”
我笑著說好,知道他的顧慮,不過身世和我的安危放在一起,他選我的安危,我忍不住對他的愛又深了一份。
現在回想起那個喝醉的夜晚,師父騙我合婚,如今看來是感激和命中注定。
折騰了幾個小時,我也累了。
從顧擎那裏將大壯接過來抱緊:“我抱著孩子睡會。”
顧擎笑而寵溺。
直到被輕輕喚醒,才到了地方。
下了飛機,各自領了行李才和黃玲一起上路。
然後出了機場才發現,這裏有六個小時的時差,北京時間淩晨一點半,羅馬才晚上九點半。
女鬼跟著有些費力,但耗好在沒有更早。
我支付了黃玲十萬塊錢,隨後又給了10萬,讓她血戰一個包包一雙鞋。
黃玲當然高興:“不錯,夠大方!名牌包也分一兩萬和五六萬,甚至幾十萬,我不坑你,你給的夠了。”
我哭笑不得:“謝謝啊,黃教授那邊就……”
“額,那個,我沒說一定行啊,我先回家和我爸說說。”黃玲支支吾吾。
最後帶路到了她家附近,隻隔著一條街的酒店。
交換了聯係方式,說是明天再給我們消息。
我倆沒有異議,也不怕她不認賬,大不了在自己過去。
等到她離開,我和顧擎才躺在床上休息,可女鬼站在不遠處,眼巴巴的往床桑看。
我不得不提醒她:“你站在門口去,而且你現在是鬼了,不能睡床!”
女鬼可憐兮兮的撇嘴點頭,隨後飄了出去。
顧擎右手攬住我,躺下,大壯睡在他左側,用枕頭已經檔好。
雖然沒有家裏那麼多枕頭,但事實證明,我家大壯睡覺的時候根本不亂動。
於是乎,顧擎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下巴摩擦著我的額頭:“小暖,你什麼時候才會撒嬌,什麼時候才會依賴我?”
我彎起嘴角:“我挺依賴你啊。”
“嗯,不是這種。”顧擎聲音磁性的引人發癢,“是……比如你覺得我不能做的,撒嬌讓我去做。”
“那不是無理取鬧,不是為難人嘛?”我抱住他,“我相信你,你如果能做的一定會主動幫我做。”
顧擎身子明顯一愣:“小暖,我沒你說的這麼好。”
“可是我覺得你是最好的。”我心滿意足,“顧擎,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是上天派來救贖我的!”
“上天?”顧擎聲線發冷,“事在人為,上天隻是垃圾。”
我心裏咯噔一下,以為是觸動了他心裏的弦,就閉了嘴。
不一會頭頂傳來綿密的呼吸聲才放鬆下來,也睡著了。
這一睡,一家三口愣是12點才醒了。
我詫異怎麼睡了這麼久。
顧擎起床伸懶腰:“傻丫頭,趕快給黃處打電話吧。”
我猛地一拍腦袋,想了想時差,國內下午六點,已經浪費了半天了。
不一會黃處接通了:“你到了?”
“昨天到了就睡覺了。”我解釋,“黃處你幫我聯係一下羅馬警方。”
說著,我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黃處幹咳:“這好像不歸我們管,咱第九處攬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