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手撫額,深感月色迷人不及自己智商感人。
“怎麼辦?”看著咬破的手指,一時間想哭。
一隻手上畫一個意味著要再咬破另一隻手的手指。
當下也沒別的辦法,於是乎在左手手掌上畫了最厲害的殺鬼符,又咬破了左手。
“嘶,好疼。”我嘀咕著,“畫驅鬼符?”
想了想又覺得不好。
“還是殺鬼符吧!”麵對致我於死地的鬼敵人,萬萬不能心慈手軟!
想罷,迅速畫上,又等受傷的血全都幹透才起身。
看著雙手上幹涸的血跡,琢磨了半天,一咬牙一歎氣往山上蹬去。
“隻能這樣了。”輕巧的登過一段為開鑿的路,進入人工小路。
血腥味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隻是那個黑色的布袋子還在埋張文屍體的附近。
昨天細碎的屍塊如同在眼前,心底一沉,腳步更是快了。
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由於精神專注幾乎要忽略時間。
直到眼前的路沒有了,我才看了一下手表,剛好晚上十點。
也就是說從我出宿舍到山頂,也僅僅用了兩個小時而已。
“但遠你還活著。”我心裏忐忑,怕看到的隻是萬妮的一具屍體。
四周草木茂盛,我按著記憶穿過去,果然又來到了那片空地。
隻不過可能因為沒過子時的原因,我總覺得今天的月亮沒有昨天的陰冷。
我小聲的跑到那嶙峋怪石下,佯裝作勢就要攀上去。
果不其然,身後一陣冷風紮起,身後一隻慘白的肥手就伸了過來。
我快速往反方向跑,一晃,那鬼幾乎撞到了石頭,我倆順利調換了位置。
相同的場景,在前幾天也上演過。
我嘴角帶笑看著對麵的詫異老鬼:“沒想到我會來?”
老鬼陰陽怪氣:“你沒想到你會來送死!你也是個善良的人。”
“謝謝誇獎。”我沒功夫也不敢說些多餘的,畢竟萬妮在她們手上,“我知道棺材裏那位叫紅風,也知道你是她的手下,說句痛快話,怎麼才能放了你們抓的人。”
老鬼笑了笑,蒼白的皮膚皺在一起,看著慎得慌:“很簡單,你留下,她走!”
“可以。”見她上鉤,我點頭,“但是,我需要活口。”
“當然可以看。”老鬼陰笑,“你老實點,手上那戒指對我可不管用。”
聽著,我眼皮一跳,果然厲害,竟然一眼看透戒指不尋常。
我點了點頭:“你是老鬼,自然沒用,上麵那位我更是打不過,我現在隻是不希望我的朋友在收到傷害。”
老鬼想了想,讓我跟著她去木屋,不過一旦耍什麼花招,就會對付我。
“上次你沒死算你命大。”老鬼言語間打聽,“隻是你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怎麼沒死?”
“幸運,掛在樹枝上了。”心裏鄙視,當然是有一隻比你更厲害的鬼救了我。
說著,就見那老鬼輕飄飄的上了怪石之上,我下意識用手去撐,卻看到手上的印記。
當下犯了難:這萬一弄在了符籙怎麼辦?
想罷,隻用十指的最上端扒著,直到手指間酸了才爬了上去。
比起第一次胡亂向上爬的速度,慢了三倍有餘。
這現象落在老鬼嚴重,就成了廢物:“拿什麼和我主人鬥?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