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什麼叫傻大款?”大壯小步跑過來,天真的問。
顧擎黑眸暗沉,陡然勾起嘴角:“老婆,我看以後喬月家孩子的長歲錢就免了吧?”
“免!必須免!”我惡狠狠的看著大月。
“元朗來也是找紅姐的,咱接媽媽去吧?”顧擎又問,聲音和煦。
我點點頭,漫不經心:“對,媽媽該等急了。”
於是乎,顧擎一手抱起大壯,一手拉著我,往門口走。
“臥槽,來真的?”大月傻眼了,“媽個雞!”
“這……”紅姐一愣,“小暖啊,這孩子開玩笑的。”
開玩笑?遲鈍如我,都感覺出來他心思不純,本來應該好好引導的,誰讓他好死不死的惹到了顧擎這個醋壇子身上?
所以……這身子以後也不是我的,顧擎怎麼做是他的事,我管不了。
再者,大月就純屬躺槍了。
於是乎我回頭呲牙笑:“大月,咱回來再說啊!”
顧擎拉著我走到門邊:“元朗,我老婆也不是小氣的,你隻要乖乖道歉,收了心思,再叫我一聲叔叔,這事兒就過了。”
這處置方式不過。
紅姐歎氣,顧擎果真是個醋壇子。
等到了車上,我才拉下臉,很是不高興。
“怎麼了?”顧擎似乎沒察覺原因。
我沒好氣:“你讓大月和沈括怎麼想?本來他們就在幫忙。”
“沈括明鏡似的,喬月一孕傻三年,看不出來我的目的正常。”說著,陡然加速。
懷裏的大壯抱緊我的脖子:“媽咪,爸爸可怕。”
“對,他是凶猛的大野狼。”我冷哼。
顧擎勾起嘴角:“我隻在床上是狼。”
大壯眨了眨眼睛:“床上是狼。”
我心裏苦悶,什麼人啊,趕緊捂住大壯的耳朵,讓孩子安靜一會。
眼下這情況,也不知道哪裏取悅了這位,竟然笑的更開心的。
一路上,我不說話,大壯憋悶壞了咿咿呀呀和顧擎搭話。
大壯雖然話說的利索,可很多時候都是詞不達意,鬧了笑話,我幾次差點憋不住破功笑了……
黃教授家。
“好久沒見,您越發白淨了。”黃玲不在家,門是黃教授開的。
婆婆接過大壯,嘀咕了句:“他那是胖了。”
黃教授一聽,立馬吹胡子瞪眼:“好男不跟女鬥!”
這什麼情況?
我和顧擎對視一眼,婆婆和黃教授打情罵俏?
幻覺,一定是幻覺!
“是好女不跟男鬥!”婆婆回嘴,不再搭理黃教授,“小暖,走,咱回家。”
“趕快走,明天別來!”黃教授叫囂,氣量看起來當真是小。
婆婆冷哼,臉上得意洋洋的:“你欠我兒子媳婦的,一輩子就得打工,一個打工的還有選擇?”
“……”終於知道顧擎的毒舌隨誰了。
“你!我隻答應了催眠,沒答應治療。”黃教授氣的喘粗氣,“你們聽聽,你們聽聽!”
我惱得慌,趕忙攔住還要說什麼的婆婆:“媽,大壯想您了,你別下到孩子。”
一提大壯,婆婆立馬往懷裏看,隨後狠瞪了眼黃教授,一副不跟你計較的樣子,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顧擎長舒一口氣:“黃教授,麻煩您了,您受委屈了。”
我也跟著陪笑臉:“媽媽似乎說解放天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