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手上的青色靈翡加玉髓,心裏有了波動。
不過眼下根本沒時間高強度訓練,再等等吧!
想著想著,就到了公安局門口。
“姑娘,你犯事了?”突然出租車司機來了句。
“……”我木然,看了眼計價器,把錢給了,“沒有。”
說完,冷冷的下了車。
“關心你一下,什麼態度!”出租車司機麵色不善,嘟囔了句驅車閃人。
我以手附額,最近事本來就多,還總遇到奇葩。
什麼關心,還不是自己八卦?
“小暖!”胖子從遠處按了車喇叭。
我扭頭,等到停好車下來,看了看遠處的出租車:“和出租車司機吵架了?”
“我沒你那麼閑。”嗯,把無名火發泄出來,爽多了。
說完,往公安局裏走。
胖子一臉呆愣,邊喊邊追:“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這一喊,引來不少警察皺眉側目。
“閉嘴。”我嫌他丟人,“誰讓你來的?”
胖子趕緊捂嘴,隨後壓低了聲音:“奶奶個腿兒的,還不是崔隊把我叫來的。”
我點點頭:“猜到了。”
“……”猜到你還問?胖子感度不敢言。
我餘光看他那副樣子,瞬間圓滿了。
找到警員問了句崔隊去處,得知已經在了審訊室。
我點點頭,和胖子走近,推門。
裏麵燈光昏黃,唯獨審訊桌上的白熾光台燈照眼。
林雄不適的往後退了下,看清楚是我,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風警官,是你傳訊我?”
崔隊臉色不好:“他倒是沒拒絕傳訊,可我問什麼他不說什麼。”
林雄下巴微抬:“你這是逼供,我有權保持沉默,還有,我是守法公民。”
“守法公民?”胖子似乎聽到天大的笑話,“公民,我和風暖來審審你。”
崔隊也是冷笑,隨後看我倆:“你們來吧,死者家屬又來催了半天。”
“元老?”我問。
“不是,是出租車司機的家屬,那案子一個多月了沒結,我去安撫一下。”崔隊說著。
我點點頭,還想說今天再炸炸林雄,改天讓崔隊傳訊一下出租車司機家屬的,擇日不如撞日,省了。
“張馳,你也出去吧。”我給胖子使了個眼色,那意思讓他跟出去把人留住。
胖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麵上卻是百無聊賴:“你想自己審就自己審吧。”
崔隊差異,但也半推半就的被胖子拉了出去。
隨著門被關上,我和林雄又在了一個密閉的環境中。
“又見麵了。”我把直照他的白熾燈彎下來,“崔隊真粗魯。”
“謝謝。”林雄眼睛舒適了很多,“我本來還想出去告他虐待,是你救了他。”
我挑眉:“看來你現在什麼都敢做,什麼都不怕。”
“我怕什麼?”林雄下巴依舊微微向上,“我妻子孩子都死了,孤家寡人一個。”
他下巴上揚的其實並不明顯,不容易被別人察覺,也不容易被自己。
我看在眼裏,老婆孩子沒了是你有底氣的原因嗎?明顯不是!
當下我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身子前傾,雙手交叉自然的放在桌上:“林雄,你的資產當年被高力坑了多少,我很清楚,而你的實業,不過是個空殼子了,就算全部倒賣,包括房子,最多不會超過一千五百萬。”
”你想說什麼?“林雄略問一頓,又恢複如初。
我露出公式化微笑:”我去找了趙市長,好巧不巧的得知你用3000萬競拍下了牙河水利項目。“
牙河水利項目前期並不賺錢,但後期如果靠其發電,國家會予以一定的發電補助。
國家也不是少錢,隻不過這個項目是趙市長的政績,當然是他自己去折騰,找國家要了錢,功績自然就笑了。
這法子不用想,肯定是黎萬強出的。
想到黎萬強的失蹤,我皺了皺眉頭:“來,和我說說,剩下的錢是誰給你的?”
林雄明顯沒想到我會問到:“是朋友投資。”
“投資?你以為我是傻子?”我指了指門,“外麵很多人才,他們分分鍾能查出到底有沒有朋友投資,你信嗎?”
林雄臉色不好看:“我無可奉告。”
“難不成是高力投資你?和敵人夥同一氣?”我試探,高力和黎萬強,我兩個都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