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毓綰在死者的腦袋後麵細細摸索,指尖碰到了一個凹洞,“後腦勺有撞擊的痕跡,應該是致命的原因,脖子上有勒痕,是死之前造成的,身上還有大量鞭打的痕跡,下體也有大量痕跡。”
白棠翻開死者的下體,下體被淩辱的痕跡讓他皺眉,“看來這凶手是個變態啊。”
曾毓綰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可不是變態麼。
“白棠,死者情況怎麼樣?”易中丞和白棠常常合作,是老搭檔了,兩人一點兒也不生疏。
指了指死者,“初步估定是他殺,死者有被強—奸的經曆,致命傷應該在後腦,死亡時間不超過四小時,其他的還要進一步驗屍。”
易中丞見死者那麼年輕,還是心生惋惜,“嘖嘖,真是作孽,小姑娘也不知道惹到誰了。”
曾毓綰檢查完屍體,相關人員已經裝進了袋子,接下來的事兒就是回去解剖了。
“誰那麼倒黴?大早上的就看到死—人,真晦氣。”曾毓綰皺了皺鼻子,大早上一個人碰到屍體的場景,有些慎人啊。
易中丞扭頭往一處看去,有些幸災樂禍,“不就是他,這兩天也不知道碰到什麼髒東西了,總碰上這樣的事兒。”
正在一旁做筆錄的男子高大挺拔,一身運動裝證明了他是在晨跑,雖然是目擊證人,臉上到沒什麼害怕的,淡定的很。
“咦?他怎麼那麼眼熟啊?”曾毓綰覺得自己見過那男的,在哪兒呢?一時卻想不起來了。
白棠收起工作證,伸手拍了她後腦勺,“哪個帥哥你不眼熟,趕緊回去工作。”
曾毓綰捂著後腦勺,敢怒不敢言。
“別說唉,魚丸真的見過他,兩天前那個在公—安—局門口被搶的就是他,還是魚丸出手相救的,緣分啊!”易中丞想到那日簡繁打聽曾毓綰,笑得很詭異。
這麼一說,曾毓綰倒是記起來了,但她肯定不是那天的印象,以前一定哪兒見過,她就是想不起來,神煩啊! 簡繁覺得自己應該要去拜拜菩薩,他這兩天晦氣的很,先是被搶錢包,然後又是走路被水澆,今天早上又看到了死人,這樣的好運,真讓人消受不起。
易中丞送走了兩位法醫,走到簡繁身邊遞了一根煙,“怎樣,沒事吧?”
簡繁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精神還是不錯的,擺了擺手,“沒事兒,又不是沒見過死人,怎麼樣,很嚴重?”
“就是一起普通的奸—殺案,得先把身份查清楚了。”易中丞朝警—察紮堆的地方大喊,“小林!”
“唉唉唉!”名叫小林的警官從不遠處跑過來,“易隊!”
彈了彈煙灰,易中丞叼著香煙,“查到死者身份了麼?”
“死者叫蔣齡,二十五歲,是這小區的住戶,一直都是一個人住,但據周圍的鄰居說,她和一個男人來往密切,應該是有男朋友的。”小林翻著小本子,把他剛剛打聽到的消息整理出來,蔣齡的身份證也從她身上找出來了。
取過證物袋,身份證上的女子臉容嬌麗,一看就是個美人。
“簡繁,你說哪個人那麼心狠,那麼漂亮的姑娘也下手?”
簡繁嫌棄的推開易中丞靠近的肩膀,站起身,“誰知道。”說完就往家裏走去,他要用柚子葉好好洗個澡!
易中丞踩滅了煙頭,“走!回去!”
死者的身份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好好調查,到底什麼冤家下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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