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想渾水摸魚,沒有突破到煉體六重,便想要選取武學的弟子,從來都不會給好臉色。
曾經二長老的親孫子,在煉體五重巔峰的時候,想進入靈武閣,便是被鍾老喝止,然後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亂罵,直接罵的懷疑人生。
而這還是對於那些在聶家有背景的弟子,遇到那些沒有背景的,他老人家連口水都懶得浪費,直接上手就是一頓毒打,那一頓打下來,沒有半個月,絕對下不了床,
他的這個性格,也是引得無數聶家子弟的怒罵,但是其身份地位之高,乃是和長老們一個等級。也是讓得這些弟子們,隻敢在背後說說而已。
白肖逸從天劍宗回來之後,便成了聶家有名的廢物,他若是想憑借曾經天才弟子的身份,強行進入靈武閣,那麼等待他的,唯有毒打......
畢竟現在的他,早已不複當年,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廢物。
白肖逸走到靈武閣門口,目光瞥了一眼那躺在搖椅之上的鍾老,旋即便是乖乖地往旁邊的測靈石走去。
他對於這個滿頭灰發的老人,可謂是印象深刻,即便是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恢複了不少,也絲毫不敢在這裏造次。
“我靠,這廢物居然真的去測驗靈力,誰給他的這份勇氣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嘿嘿,你們猜鍾老待會是罵他呢?還是直接一頓暴打?”
“我去,罵?你以為他還是以前的那個北山天才啊?我敢打賭這一次,這小子至少得半年下不了床!”
......
廣場之上,眾多聶家弟子都是停下了手裏武學的修煉,望著站在測靈石前的白肖逸,皆是麵帶笑意,等著看笑話。
這小子,難道是腦袋秀逗了嗎?
無數聶家子弟心中都是回響起這句話語。有的歎息,有的搖頭,但更多卻是滿眼期待。
這傻逼,絕逼會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而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坐在搖椅上,正眯著眼睛,一副慵懶模樣的鍾老,卻是眼眸都沒有睜開,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用測了,老頭子我眼睛還沒瞎,進去吧!”
......
“我靠!這什麼情況啊?”
“憑什麼白肖逸這個廢物不用測試,就能夠進去!”
“鍾老不會是收了白肖逸的賄賂吧!”
看見鍾老公然開後門,那些等著看白肖逸出醜的聶家子弟們,全都是一臉的憤懣加愕然。鍾老不是號稱鐵麵無私嗎?
所有人的期待直接破滅!眾多的弟子都是七嘴八舌起來,廣場之上,頓時一片沸騰之聲。
不過更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麵。隻見白肖逸並沒有直接進入靈武閣,而是對著搖椅之上的鍾老微微一拜,恭敬道:“鍾老,我是想進二樓,選取武技。”
淡淡的話語讓得嘈雜的廣場,都是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望向白肖逸的眼神之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安靜僅僅隻持續了一會,隨即便像是火山噴發一樣,爆發出無數難以抑製的譏笑聲。
“什麼?我沒聽錯吧?這廢物居然還想上二樓選取武技,哎呦,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笑死我了。”
“聽說他前段時間從懸崖上摔下來,多半是把腦袋給摔壞了吧。”
“我倒要看看鍾老這次,還怎麼給他開後門!”
......
無數人都以為白肖逸是瘋了,一個廢物想進靈武閣就算了,居然還想上二樓選取武技,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然而麵對著這些嘲諷之聲,白肖逸卻是自始至終臉色平靜,深邃的眼眸之中,不起一絲波瀾,全然將他們當成了茅廁裏一群嗡嗡直叫的蒼蠅。
白皙的手掌探入胸間,隨即在無數等著看好戲的目光下,緩緩掏出了一塊木質令牌。
“靈武閣的腰牌!”
周圍那些滿心嘲諷的聶家子弟,在看到那塊令牌之後,刹那之間,全都就像是鴨子被人扼住了脖頸一樣,嘲諷之聲戛然而止,譏笑之色全然凝固在了臉上。
廣場之上難得寂靜無聲,所有弟子都是瞪大了雙眼,目光灼熱的望著白肖逸手中的那塊令牌。
一個個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不已!
“鍾老,我可以上二樓了嗎?”白肖逸淡淡的聲音回蕩,好似一個無形的耳光,打在了所有弟子的臉上。
他們剛剛還一臉嘲諷的,等著看白肖逸出醜,轉眼卻是被白肖逸拿出來的令牌啪啪打臉。
這耳光打得實在是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