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頭,我在這裏啊!”齊俊傑對著朱克文的耳朵高聲呐喊。
而朱克文和古不深喝光了別墅裏最後一瓶酒,沒有絲毫反應。
“我要讓那個女人知道,我們不是這麼好惹的!”朱克文醉醺醺的搭著古不深的肩膀,喊道,“現在,我又是一個人了!胖子!小學生!你們在哪裏……”
眼淚毫不掩飾的落了下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堅強的人。
看著朱克文的樣子,齊俊傑雖然喊碎了身體,也完全不能讓他注意到自己。
這就是靈魂嗎,我變成鬼了嗎?心好累……
齊俊傑睡著了,意識中,他好像做了一個選擇,然後他忘記了所有的事情,離開了這個世界。
第二天一早,古不深和朱克文沒有再找齊俊傑和鄭鵬飛。
山腳下未被吹散的骨灰,讓他們宿醉了一夜。
被偷走的小船,成為了他們所堅信的一種可能。
“走吧。”
古不深一隻腳踏上平靜的海麵,冰花從他的腳底散開。
一步一步向著來的時候,大家和雲刹爭執的方向走去。
朱克文注意著古不深的腳步,緊隨其後。
“我從來不知道,還有能控製溫度的能力。”看著古不深的腳底,朱克文感歎道,“小說裏也沒看過。”
“哈哈,小說?”古不深大笑,“你是說那種肉麻到讓人想吐的書?那當然沒有!”
“哦?”
“不知道了吧?一看就知道你沒讀過書,我也不騙你,學校裏的曆史書比什麼小說要好看多了。”古不深步履悠閑。
怎麼就聽著這麼別扭呢,好歹我也是大學生啊。朱克文無言以對,難怪在學校的時候,胖子總拿著曆史書看的津津有味呢。
想起鄭鵬飛,朱克文不說話了。
“哢嚓……”
朱克文:“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好像是冰麵要裂開了,而且在腳下。”臉色一變,古不深忽然大聲說道,“跟緊我,快跑!”
說著,一路冰花快跑,朱克文緊追而上。
“冰裂了你不能修一下嗎?”身後朱克文的聲音傳來。
“我能讓溫度更低,但溫度低和修路有個毛線關係!”古不深稍微放慢了點腳步,照顧朱克文的體力。
“轟……”
海麵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坡度,冰麵不堪而裂,突然出現的大海嘯將兩個人卷入了海中。
“我……咕嚕嚕……”
這種身不由己的刺激感,如果沒有水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