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位先生這麼有眼光?居然看得出來我這條項鏈是在橋底買的。”沈飛嗬嗬笑道。
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的。
柳飄雪冷冷的看著這家夥,她對這人的這番諷刺打心裏也是極為反感,心裏不由替沈飛說起話:“謝謝你的禮物了,我很喜歡,我先收下了。”說完就把那條項鏈拿了過去。
同時低聲在沈飛的耳邊道:“這人是張家的人,叫張少傑,你自己小心點。”
張少傑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就像是變臉一般,握了握拳頭,又咬了咬牙關,心裏提醒自己,忍忍忍,我要忍,忽然眼睛撇到牆邊那有個樂隊在演奏,張少傑計上心來,把酒杯放到台上,三腳兩步就走上那個台子上。
對著話筒道:“各位,今晚是柳小姐的生日宴會,鄙人不才,學了一段時間的樂器,原本想演奏給柳小姐做生日禮物的,不過剛剛有個朋友打算與我比比自己的音樂天賦。”
“於是,我隻好先打斷各位,同時也讓各位評評理,看看是誰的演奏技巧要高些,還望各位朋友和主人家能給我張少傑這個機會。”
柳飄雪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家夥想幹什麼?怎麼會這樣?”
沈飛道:“你問我我問誰?不知道是不是他間歇性精神病發作了?”
“撲哧,不要這樣說人家,難得他想要表現一下?不過不知道他說的朋友是誰?”柳飄雪被沈飛一說,笑得差點花枝亂顫的。
“我也不知道這倒黴孩子的朋友會不會是我,想來也應該不會是我。”沈飛聳聳肩。
柳宗元大笑道:“既然張小友有這個雅興,那就給嘉賓們來上一曲吧,我們洗耳恭聽咯,不過你說的朋友是哪一位?能介紹給我們認識嗎?”
張少傑眼睛閃出一抹的陰險,仿佛奸計得逞一般,把手一指:“我說的朋友就是柳小姐身邊的那位,你剛剛說和我張少傑比比樂器,也好給柳小姐助助興,你可還記得?”
沈飛白了他一眼,這混球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能無中生有,靠,你妹的,老子到底是哪裏找你惹你了?
見到眾人的眼睛都看向自己,他隻好把酒杯放下,慢慢的走到台上:“既然張先生有此雅興,那麼我們就給柳小姐演上一曲,也祝她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願健康美麗與她相隨,開心快樂常伴她左右。”
“好。”文怡率先鼓起掌來,於是整個莊園就響起嘩啦啦的鼓掌聲,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台上的這兩個年輕人,期待他們能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演奏。
“不過……”沈飛看了看張少傑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張少傑急道,眼見沈飛上套了,可是又生出這樣一番變故,他可有點著急了。
“不過,我認為……”沈飛看了看柳飄雪一眼,就在張少傑要抓狂時,沈飛又慢慢的道:“我認為,假如我們這樣比也分不出什麼高低來,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