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子連忙說“不用了,你給我這6000元就行”,說著向蕭逸手中的錢抓去,蕭逸邊縮回手,邊從身上開始掏紙和筆。
突然走道右邊座位上傳來了聲音:“你們要不要臉,有本事造出假健力寶,不去騙有錢人,反倒騙學生的錢,你們這樣做讓他怎麼去交學費,怎麼去上學”蕭逸這才注意到對方,對方站在座位上,留著爆炸式的紅發, 一張精致的瓜子臉,耳朵上吊著一個大大的鑰匙環,一米七左右的個頭,紫色的短袖T恤,黑色的七分牛仔褲,怎麼看都像是電視裏黑社會一姐,比起對麵的男子,反倒她更不像個好人。
蕭逸對麵的男子,馬上抓向蕭逸手中的錢,蕭逸手同時向後一縮,在看下對麵的男子,對麵的男子惡狠狠地瞪向那個紅發小太妹,罵道;“小婊子,爺辦事,關你屁事,今天爺教教你怎麼安分做人”,紅發女子剛要說什麼,卻看見蕭逸動了。
此時的蕭逸怎麼會不明白,他差點上當受騙了,一股怒火往上衝,一把抓住男子的頭發,屁股上就是一腳,咣的一聲,就把那個男打翻在地。
蕭逸感覺身旁的男子動了一下,之後自己的臉上就被他身旁邊的男子給了一拳,他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自己的右肘就到了旁邊男子的下顎,旁邊男子“啊”的一聲,就感覺下頜使不上勁了,並且滿嘴的血,甚至感覺舌頭都沒有感覺了,之後就倒在了座位上。
此時,前邊的那個留八字胡的男子猛地從後麵抱住了蕭逸,用力的往上舉,蕭逸感覺身體一輕,雙手掰向抱起他的男子的中指,用後腦勺撞向了背後留八字胡的男子的鼻梁,背後的男子,頓時鼻血眼淚不止,雙手捂著鼻子蹲在地上,血還在不斷的留著。
而地上的男子則從兜裏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就要紮向蕭逸,此時的蕭逸猛的抬起右手,自下而上切向了男子那到的腕部,刀子哐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此時蕭逸撿起地上的瑞士軍刀猛地扭過跌倒在座位上的男子的右臂,左手揣起桌子上的錢,大聲叫道:“來人呀,有人騙錢行凶了”再看他周圍,除了被打倒在地的兩人和挾持的一人,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周圍前後兩排座位上沒有個人,整個車廂裏的人都站了起來,嘴張的老大,一時睜大了眼睛,隻有走道對麵靠窗的位置,那個紅發女子還站在靠車窗的位置,雙手平舉於胸前,做攻擊狀,而後抿嘴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呀!”
此時車廂裏才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怎麼回事?”蕭逸看了看向自己走來的警察及乘務員,說道:“他們是騙子,騙我的錢”。同時,放開扭著胳膊的男子。
而地上的男子趕緊爬起來說道:“冤枉啊,警察同誌,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都被他打傷了,他手裏還有凶器”。
警察不禁皺了皺眉道,掃了車廂裏的人一眼:“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人告訴我”,頓時車廂裏亂哄哄的,嘈雜聲不斷,可是就是沒有人說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紅發女子大聲說道:“就是他們騙錢,被我揭穿了,這三個人還想報複我,才被打傷的”。
被扭著胳膊的那個男子馬上含糊不清的說道:“,他們才是一夥的,我隻是上去勸勸這個小夥子,不要打架了,就被他打成了這樣”。
“好了,不要吵了”警察馬上說道。“帶他們去錄口供”,又指著那個紅發女子說道,“還有你”,紅發女子大聲反駁道:我什麼都沒幹,關我屁事,此時車廂兩邊又圍上來幾個警察,剛才說話的警察顯然是管事的列車乘警隊長,大聲說道,“帶走”,,那三個騙子走在前麵,蕭逸和紅發女子走在後麵和四個警察來到了列車辦公室,一會,兩個警察就把把三個男子帶了出去。
此時,車廂裏隻剩下剛才發話的乘警隊長和一個麵容茭白的警察,乘警隊長說道:“怎麼回事,詳細的想我說一遍吧”。蕭逸就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乘警隊長聽完說道:“不管怎樣打人就是不對的,你是大學生,難道不懂法律嗎,按正常程序,要承擔對方治療費,同時處以1000元以上10000元以下的罰款,並且通報到所在大學,你看怎麼辦吧?”,沉默了一會,又道:“你先考慮清楚,半個小時後回答我,”之後就和那個滿臉胡茬的警察出了列車辦公室。
此時那辦公室隻剩下蕭逸和紅發女子了,蕭逸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紅發女子道;“謝謝你”,紅發女子滿臉驕傲的說道:“小仔,姐見得多了,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倒是你,現在想好了沒有怎麼辦呀?”蕭逸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