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打二十幾個人還不受一點傷,這冰山女還真利害!”張諾看到秦瀟瀟還相安無事的站在那兒,對冰山女的工夫震驚道.
此時滿地都是哀嚎聲,那個好似殺人犯的雷公正在滿地打滾,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走吧.”秦瀟瀟還是那樣平靜的對張諾說道.
“嗯,好!”張諾代著敬佩的表情說道.
經過這次打鬥,張諾對秦瀟瀟那種冰冷也不那麼的排斥了.
兩人在夜市街口欄了部出租車後,便上了車.
張諾和秦瀟瀟都座在車後排默默不語.
“你受傷了?”秦瀟瀟向張諾問道.
“嗯,胸口受了一拳.”張諾回答道.
“我家有外傷藥.”秦瀟瀟繼續說道.
“沒事的,隻是一點小傷.”張諾強忍著胸口傳來的疼痛硬撐道.
張諾想給秦瀟瀟留下他是一條硬漢的好印象.
“人家一個女孩子打二十幾人還絲毫未傷,我一大男人打一個人還重傷了.這說出去還有臉見人麼?”張諾心道.
張諾用左手輕輕觸碰被黑熊打傷的胸口,一碰上去就疼痛非常.
“那黑熊還真狠毒,這如果打在一平常人身上,至少是個終身殘廢,還好我有醫神係統,練有氣功能強迫體質,隻受了些皮肉傷,隻要休息幾天,傷口浮腫就能消下去了。”張諾忍耐著疼痛。
“那是師父給我的外傷藥,對你這種打鬥的淤青腫痛是非常有效果的.”秦瀟瀟看了張諾那疼痛的表情繼續道.
秦瀟瀟很少對人關心,隻因為這次張諾是為了要去看他父親的病情,在途中而受傷的,秦瀟瀟心中還愧疚自己沒有保護好張諾。
“好吧。”張諾隻覺心裏暖暖的.
不一會兒,出租車開到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前。
“已經到了。”秦瀟瀟向張諾說道。
兩人一同下車看到了小區內一幢一幢的豪華別墅,別墅大而空曠。
秦瀟瀟帶著張諾走到了一幢別墅門前.
別墅門緩緩地打開了,隻見一個全身黑衣,保鏢打扮的人已經站在別墅門內。
“小姐,回來啦。”黑衣保鏢對秦瀟瀟恭敬道。
黑衣保鏢見秦瀟瀟身旁還站了個男子,便問道:“這位先生是小姐的朋友嗎?”
“是的.”秦瀟瀟向那黑衣保鏢平靜的說道。
“那小姐和這位先生請進.”黑衣保鏢繼續說道:“老爺已經回來了,老爺似乎在找小姐你,有重要事情商量,快去看看吧。”
張諾和秦瀟瀟走進了別墅,隻見別墅內牆上一幅幅古樸的字畫,家具也是古香古色,美觀非常。
這一幅幅字畫都是名家所畫,家具也都是些上了年代的古董。
張諾注視了眼秦瀟瀟,暗驚道:“想不到這冰山女還是個【白富美】,一定有很多男男生追求她吧?難怪對人都是一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
此時一個打扮似管家的人走向了秦瀟瀟的麵前,他是秦瀟瀟家裏的管家,大家都叫他周伯.
周伯已經在秦家有十餘年了,是看著秦瀟瀟從小長到大的,對秦瀟瀟也是當成自己的女兒般對待.
“小姐這麼晚回來呀,老爺已經在飯廳等你一起吃晚餐了.”周伯關心地說道.
“這是你的朋友嗎?”周伯眼睛看向張諾問道.
“算是吧.周伯,吩咐廚房,今晚多燒點菜,我朋友也要在飯廳吃飯.”秦瀟瀟對周伯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準備.”周伯說罷就向著廚房走去.
“你先跟我來,先給你商口敷藥,太久了會落下病根的.”秦瀟瀟向張諾說道.
“好的.”張諾安靜地跟在秦瀟瀟的身後.
當走上樓梯再轉過一個轉角時,來到了一間房間的房門前。
秦瀟瀟用鑰匙開門後,打開房間的玻璃吊燈,隻見房間內隻有一個古樸的書桌椅和一個純木製的衣櫃,還有一張古香古色的木床,就沒有其餘的家具了,裝修的極為簡單。
這是秦瀟瀟的臥室,秦瀟瀟喜歡簡單且效率,不喜歡繁雜的東西,所以她房間隻放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