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寒找到周玉和葉紫晴等人時,就見周玉正和酒吧裏的女侍者打得火熱,有說有笑的。
而葉紫晴三女則是穿著性感的泳衣在泳池裏遊泳。
當秦寒說要離開的時候,周玉和葉紫晴三女都是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秦寒等人剛走出百花會所的大門,就聽道身後傳來侍者的叫聲“寒少請留步,柔總有東西讓我交給您。”
停下腳步,秦寒轉身就見到一個女侍者已經來到了他身邊。
女侍者拿出一張卡遞給他,並說道:“寒少,這是百花會所的鑽石會員卡,柔總說您沒事的時候可以長來這裏逛逛。”
秦寒看著黃金打造,鑽石鑲嵌的會員卡,心中暗道奢侈,不過還是客氣的說道:“你回去替我和你們柔總說聲謝謝,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告辭了。”
“好的寒少,您的話我一定帶到,您請慢走。”女侍者恭敬的說道。
當女侍者離開後,周玉在一邊大叫道:“哇!秦寒你和西門柔是什麼關係啊?她竟然送你鑽石會員卡,說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不就是一張會員卡麼,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西門柔今天才認識,那裏有什麼秘密。”秦寒將鑽石卡隨手裝進兜裏,隨意的說道。
“啊!沒天理啊!這種好事我怎麼遇不到。”周玉誇張的哀嚎著。
沒有理會耍活寶的周玉,秦寒先是將張嬌和蘇楠打車送走了,隨後他便帶著葉紫晴準備返回別墅。
看到秦寒要離開,周玉叫道:“秦寒,你這是去哪啊?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們打車就可以了。”秦寒說道。
正好這時候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秦寒直接帶著葉紫晴上車離開了。
“真是的說走就走,有沒有拿我這個小弟當回事啊!”看著離去的秦寒,周玉不滿的嘟囔道。
東海第一人民醫院,一間單人的特護病房當中,馬大帥母子抱在一起,痛苦哀嚎著。
馬海濤眉頭緊鎖,臉色陰沉的在一邊來後走動著。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不是讓你老實呆在家裏麼?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現在好了,接下來就等著秦寒報複吧!”馬海濤大聲怒吼道。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兒子都被人給廢了!你還不趕緊想想辦法,怎麼給大帥治病。”馬大帥的老婆說道。
“想辦法,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能不能保住性命還不一定呢!”馬海濤惱怒的說道。
“要不你再去求求你姐夫,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馬海濤的老婆說道。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我這就去姐夫家找他,你就留在這裏看著大帥。”馬海濤說道,隨後匆匆離開了醫院。
就在馬海濤匆忙的向公孫正雄家趕去的時候,公孫正雄的家裏也是一片陰雲密布。
公孫正雄寒著臉坐在沙發上,而在一邊正是被秦寒教訓了一頓的公孫玉龍。
此時公孫玉龍頭上都用紗布包裹著,隻露出鼻子和眼睛,正不斷對公孫正雄哭訴著。
“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他把我打的好慘啊!”公孫玉龍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說打你的人和葉紫晴她們在一起?那你知道他叫什麼麼?”公孫正雄問道。
“知道,我聽到她們管他叫秦寒。”公孫玉龍說道。
“果然是他!你說你沒事去惹他幹什麼?”公孫正雄惱怒的說道。
“你不要說玉龍,現在是人家打了你兒子,你說玉龍幹什麼?”一個妖豔的女子說道,正是公孫正雄的老婆馬金蓮。
“哼!都是你平時慣著他,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公孫正雄不滿的說道。
“我慣著玉龍怎麼了,他也是你兒子。”馬金蓮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婦人之見,慈母多敗兒啊!”公孫正雄歎氣道。
就在馬金蓮在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趕緊開門去,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會來。”公孫正雄對馬金蓮道。
“哼!”馬金蓮不滿的哼了一聲,扭著水蛇腰開門去了。
打開門,馬金蓮一看是馬海濤,疑惑的問道:“弟弟,你怎麼來了?”
“姐,我找姐夫,姐夫在家麼?”馬海濤親熱的叫道。
“別跟我提你姐夫,他在客廳坐著呢!你自己去找他吧!”馬金蓮惱怒的說道。
“怎麼?姐你和姐夫生氣了?”馬海濤問道。
“哼!一說我就來氣,玉龍今天被人打了,我說讓他幫玉龍出氣,他倒好,說起我的不是來了。”馬金蓮氣憤的說道。
“什麼?玉龍也被打了?姐你不知道,大帥今天也被人打了,連命根子都給廢了,這時要老馬家絕後啊!”馬海濤淒慘的說道。
“什麼?竟然出了這種事情?快趕緊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馬金蓮說道。
“是海濤來了?有什麼事進來說,你們姐弟兩站在門口嘀咕什麼?”公孫正雄這時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