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去下一個地方,旭堯你來開我的車,我先睡一會。”走出別墅,秦寒無恥的對冷旭堯說道。
冷旭堯沉默,依言坐上駕駛位,發動了秦寒的座駕,伴隨著發動機的咆哮,威龍如利劍一般竄出,向連雲港駛去。
轟鳴的馬達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十幾輛車組成的車隊行駛在通往連雲港的高速公路上。
當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降臨時,秦寒和殺神衛來到了連雲港,很快十幾輛車在一間夜總會門前停下。
“寒少!我們到了。”冷旭堯對坐在副駕駛位上睡著的秦寒叫道。
“啊!這麼快就到了,我還沒睡醒呢!”秦寒不滿的抱怨道。
冷旭堯聞言嘴角一陣抽搐,暗道不管怎麼說你還睡了五六個小時呢!我可是眼睛眨都沒眨。
“走吧!剛剛見識完櫻花會,現在咱們就去見識一下山口組。”秦寒一臉期待的說道,率先下了車向夜總會裏麵走去。
走進夜總會,一陣渾濁的氣味撲麵而來,這個時間可以說是最放縱的時間了,這裏你可以看到人性的醜陋和世間的黑暗,看著一各個隱藏在黑暗角落裏交纏在一起的男女,秦寒不屑的撇撇嘴,帶著眾人向二樓走去。
秦寒這麼一大群人自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一看秦寒一群人就不是善茬,有些不想惹事的開始悄悄退出夜總會,而更多的則是露出興奮的表情,準備留下來看熱鬧。
“你們是什麼人?”秦寒剛來到二樓,一個中年男子便在幾個人的擁簇下迎了上來。
“在詢問別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秦寒笑著說道。
“在下北川禾木,不知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中年人警惕的看著秦寒身後的殺神衛問道。
“也沒什麼意思,你不覺得你們山口組的手伸的太長了麼?”秦寒沉聲道。
“先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在下隻是一個商人,不是什麼山口組。”北川禾木說道,不過他眼中的一絲慌亂還是讓秦寒捕捉道了。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我說你是你就是,不過我很好奇,這裏怎麼就你們幾個人呢?其他人去哪了?告訴我,我給你一個痛快。”秦寒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離開,不然我報警了。”北川禾木說道。
“嗬嗬……我給了你機會,但是你卻不知道珍惜。”秦寒一臉惋惜的說道。
“旭堯,交給你了,將他知道的事情都問出來,我想這個你應該很善長。”秦寒說道。
“這個人留給我,其他人都殺了。”冷旭堯指著北川禾木對身後的殺神衛命令道。
“是!”兩名殺神衛出聲回應到,他們同時向北川禾木身後的幾個人衝去,幹淨利落的將其斬殺。
“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做,我要向大使館投訴你們,你們這是殘害外國友人,是破壞兩國邦交。”北川禾木驚恐的大叫道。
“帶下去,我不想聽到他嚷嚷,問出有用的之後再來告訴我。”秦寒不耐煩的說道。
“是!”冷旭堯說道,他一手提起北川禾木走進了旁邊的包間,緊接著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傳出,沒過多久,他便從包間裏走了出來。
“問出來了。”秦寒平靜的說道。
“嗯!山口組的人都去了碼頭,這個北川禾木隻是個小頭目,被留下來看場子。”冷旭堯說道。
“人死了沒?”秦寒問道。
“已經被我殺了。”冷旭堯平靜的說道。
“好,現在趕往碼頭。”秦寒說道。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轉眼間秦寒便帶著殺神衛離開了,隻有那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證明著剛才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