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之後,何姐開始將一道道菜端了上來,清蒸火腿、軟炸裏脊、熗蘆筍……不一會本來就不大的桌子被擺滿了。
“何姐、不要在上了,就我們兩個人吃不了這麼多,浪費了多可惜。”秦妙心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秦小姐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而且還帶著你弟弟來,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一番。”何尋梅說道。
“何姐你太客氣了,每次來你都這樣,如果你在這樣以後我不來了。”秦妙心說道。
“嗬嗬……這是應該的,秦小姐你們快吃吧!我就不打擾了。”何尋梅說道,轉身離開了。
“小寒、你嚐嚐、看看這裏的菜和不和你口味。”秦妙心說道。
“嗬嗬……看著就讓人流口水,我想一定很好吃。”秦寒說著夾起一塊裏脊放入口中,裏脊入口香軟、讓人回味。
“好吃!真好吃!”秦寒雙眼放亮光、不斷大叫著。
“嗬嗬……好吃你就多吃點,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告訴你哦!薛大哥這可是家傳的手藝,據說他們家以前幾代都是宮裏的禦廚。”秦妙心笑著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虧了、真是虧了。”秦寒說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怎麼了?”秦妙心疑惑的問道。
“妙心姐,你不覺得這樣的手藝在這裏開店太虧了麼?”秦寒問道。
“當然、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還和何姐說過,給他們換一個大點的店,可是他們不幹,說有這一個小店就知足了。”秦妙心無奈的說道。
“嗬嗬……看來何姐和薛哥兩人的人品不錯,他們應該是不想欠你太多。”秦寒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每次來吃飯他們都不要錢,而且每次都會特意給我多做幾道菜,還總是說這些是他們應該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秦妙心說道。
“妙心姐、我有一個想法。”秦寒突然認真的說道。
“你要做什麼?”秦妙心疑惑的問道。
“嗬嗬……做生意不外乎衣、食、住、行,現在公司正好需要一個發展方向,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方向麼?”秦寒笑著說道。
“你是想要請何姐他們幫你開飯店?”秦妙心說道。
“沒錯!不過不是飯店,是酒樓、而且是連鎖酒樓,我相信憑著薛哥這樣的手藝,酒樓一定會開遍全國。”秦寒說道。
“秦小姐您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剛才忙沒有時間跟您打招呼,還請您不要見怪。”薛宏達的聲音傳來,一個老實憨厚的身影出現在秦寒麵前。
“薛大哥你太客氣了,你和何姐總是這麼客氣,弄得我都不好意來了。”秦妙心說道。
“嗬嗬……”薛宏達憨厚的一笑,不知道說些什麼。
“薛大哥你好,我叫秦寒,如果您不忙,不如坐下來喝一杯,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秦寒站起身來說道。
“嗬嗬……那行、反正現在也不忙,我就陪小兄弟喝一杯。”薛宏達說道。
秦寒起身坐到了秦妙心身邊,薛宏達拿了酒回來之後,就坐在了秦寒原先的位置上。
“嗬嗬……小兄弟,這是我特製的酒,你嚐嚐,對身體很有好處的。”薛宏達說道,還對秦寒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嗬嗬……這樣的好東西那我一定要多喝一杯。”秦寒說道。
兩人將酒杯倒滿,秦寒舉起杯說道:“來薛哥,我敬你一杯!”
“小兄弟客氣了,哥哥我先幹為敬。”薛宏達說道,一口將杯中酒飲盡。
“薛大哥爽快!”秦寒說道,同樣一口飲盡杯中酒,然而酒一下肚,他就覺得一團火焰從小腹中升起,瞬間他的整個臉都漲紅了,如果是普通人,估計此時非要出醜不可。
“哈哈……小兄弟不簡單,第一次和我的酒竟然一點事都沒有,要是換了其他人此時早就需要降火了。”薛宏達笑著說道。
“薛大哥,你可是害苦我了。”秦寒一臉鬱悶的說道,此時他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難受的不得了,他的身體更是不自覺的向秦妙心靠去。
“嗬嗬……確實怨我實現沒有和小兄弟說清楚,這酒雖好,但不能多喝,來咱們吃菜、吃菜。”薛宏達說道。
過了片刻,秦寒總算是壓製住了燥熱的內心,開始準備和薛宏達談正事。
“薛大哥,是這樣的,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秦寒說道。
“有什麼事你盡管說,秦小姐是我們的恩人,隻要我們能做到決不推辭。”薛宏達說道。
“那好、我就直說了,我想請薛大哥幫我開酒樓。”秦寒說道。
“就這事?沒問題,你薛大哥別的不行,就做飯從來都沒服過誰。”薛宏達很爽快的就答應了。